?鍾汶睥睨他們一眼,邁開優雅的步子,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敏銳地讓開一條路,當他走過去時,又快速聚攏,恢複到原先的隊形。網
男人陰鷙的雙眸冷冷注視著王二狗,所到之處均卷起一陣凜冽的寒氣,將對方生生逼到牆角。
如果之前王二狗還能梗著脖子強裝鎮定,等男人仿若地獄而來的玄寒眼神落在他身上時,忽然覺得雙腿一軟,“咕咚”跪倒在地,惶恐地告饒:“求求你,放過我,是老五和老三那兩個混蛋賣給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見一向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混蛋這副樣子,偷偷竊喜著,總算報了往日被欺壓的仇,不禁又對麵前神秘的男人崇拜有加。
“哼!”鍾汶冷哼一聲,厭惡地睥睨一眼一直告饒,毫無尊嚴的男人,漠然轉身。
“阿亦,你知道怎麼做!”邊冷硬著吩咐,邊拉起仍然耿耿於懷的徐曉楠,往外麵等候已久的林肯房車大步走去。
扭頭看一眼被好幾把槍指著頭,淒慘痛哭的男人,突覺於心不忍,拉著鍾汶的衣袖輕聲求情:“算了吧!”
話音剛落,男人一記陰冷的眼神掃來,冷聲諷刺道:“怎麼,才兩天,就對他戀戀不舍了,要不現在回去繼續拜堂啊?”
一席話堵得徐曉楠啞口無言,在心裏暗暗罵了句“毒舌的小氣男人”便乖乖閉嘴,緊跟著他跳上車,生怕他一不爽,把自己丟在這個窮山溝。
回去的路途很漫長,徐曉楠昏昏欲睡了好幾次,睜開眼發現四周依然是荒涼的黃土高坡,再瞥一眼身旁的男人,竟發現他坐在另一邊聚精會神地看股市。
小泥鰍似得悄然無聲溜過去,將腦袋湊到他麵前,剛好擋住電腦屏幕。
股價走勢一瞬間變成了一張像是掉進染缸的臉,不耐煩地推開,冷聲道:“徐曉楠,頂著這張臉,怎麼好意思往我麵前蹭?”
徐曉楠立刻垮下臉,不依不饒地跨坐到他腿上,摟著他脖子,叫道:“不喜歡,我偏在你麵前晃悠!”
鍾汶無奈地揉揉眉心,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鬧騰了,為了親自來接她,他推掉了五個會議,並趕在出發前批了三份文件,現在實在沒精力陪她玩,疲憊地說道:“丫頭,別鬧了,下去!”
以為是他嫌棄自己慘不忍睹的臉,鼓著腮幫淚眼汪汪地說道:“嗚嗚,你是不是嫌棄我拜過堂,不要我算了,我回去嫁給王二狗好了!”
聞言,鍾汶沉下臉,這丫頭說什麼,要回去嫁給那個猥瑣男人?
將她扭來扭去的腦袋扳正,沉聲道:“不準,我不準,聽到沒有!”
看著他駭人的表情,徐曉楠反而樂了,咧開嘴,下一秒猝不及防湊上前,輕啄一下他緊抿的薄唇,然後像偷吃成功的小孩子似得得意洋洋地笑著。
鍾汶眯起眼,凝視著她月牙般好看的眼睛,馨香還殘留在唇上,忽覺體內有団烈火被她不經意撩撥起來,眸光漸暗,快速將她撲倒在寬大的皮質座椅上,傾身向前,啞聲道:“小丫頭,是你先招惹我的哦!”
徐曉楠還未反應過來,便覺一塊灼熱的硬物刺進下體內,以猛烈的攻勢衝刺著,弄的她嬌喘連連。
路途漫漫,而房車內,熊熊浴火在許久未見的兩人之間劇烈燃燒,光裸著身子緊緊相擁,仿佛要把彼此揉入血骨內,一車旖旎,漸漸彌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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