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現她嬌俏的模樣是如此可憐可愛,手臂收攏,將她摟得更緊,寵溺地說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全看了,這會兒還害羞什麼!”
什麼不該做的,不該看的,徐曉楠聽在心裏,燒在臉上,,腦袋又拱了幾下,一邊尖叫著:“我不管!反正你不許再說了!”一邊揮舞著小手想去捂他嘴巴。
小丫頭又要撒潑了,不過這次鍾汶不但不頭疼,反而很享受。
溫香軟玉在懷,兩具**的身子緊密地貼在一起,中間多了一件惱人的浴袍,不過這並不妨礙男人的雅興,因為他昂揚起來的分身就徘徊在她的幽密處,毫無阻擋,在她不經意扭動的時候,就能摩擦到那柔軟至極的兩瓣,奇異的快感流遍全身,不出一會兒便燥熱起來。
因為臉埋進他懷裏,所以徐曉楠在上空摸了半天才找到他的嘴,立馬狠狠捂住,生怕他又冒出什麼羞人的話來。
他的唇瓣好軟好滑,像塊入口即化的巧克力,又像頗有嚼勁的qq糖,沉穩的呼吸盡數落在她掌心,徐曉楠覺得心癢癢,不知道那張性感的薄唇嚐起來是不是也香甜可口!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她扼殺在萌芽裏,還被狠狠踩了兩腳。她直罵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痛,現在下體還紅腫的厲害,驀地發現幽密處抵了一塊堅硬如鐵,炙熱如火的東西。
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就在昨天晚上,它還折磨得自己苦不堪言,現在又昂揚起來,不禁感慨男人體力真好。
想跳起來大罵對方流氓時,手心處突然莫名多了一個濕滑溫熱的東西,打著圈舔弄了整個手掌,弄得她全身一陣舒麻,大腦一片渾濁,一時間竟忘了要幹什麼,微張的唇間不可抑製發出一聲低吟。
媚眼如絲地看向男人,卻發現對方直勾勾欣賞著自己的意亂情迷,他的眼底卻一片清明,不禁懊惱自己定力怎麼可以那麼差,每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轉念一想又覺得很正常,他鍾汶是誰,情場老手,光是她見過的情人就有好幾個,還有那些她沒見過指不定能裝一大卡車呢!
胸口悶悶的,堵得慌,頓時沒了興致,徐曉楠直起身,懨懨得撇嘴。
鍾汶見她臉色不對,不知道小丫頭又要鬧哪出,捏著她不高興的小臉蛋,笑著問道:“怎麼了,不高興?嘴翹的都要上天了!”
徐曉楠撇過頭,躲過他的觸碰,一想到他的手不知摸過多少女人,就覺得——惡心,對!非常惡心!
男人眸光一暗,他在她眼裏竟然看到了濃濃的嫌棄,毫不掩飾,**裸地表現出來,灼傷了他的眼,但依然耐著性子問:“來,說說看,你在介懷什麼?”
咬咬唇,依然倔強地不說話。
麵對她的沉默,鍾汶終究有些怒了,他一向不善於哄女人,準確說是不屑,如今卻接二連三放下驕傲好聲好氣哄她,卻換來對方不領情的冷顏對待。
全身緊繃起來,有一團火窩在心裏,眼底的溫度也驟然下降,透著玄寒的冷。
然而當他視線觸及徐曉楠水盈盈的雙眼,那澄澈的雙眸泛著朵朵淚花,仿佛一汪清泉,將他的星星怒火瞬間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