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笑了一下,柳眉微挑,緊盯著他的俊臉,挑釁地說:“危險?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在古代,我是應該以身相許來報答的!”
果然,話音剛落,鍾汶的臉色愈加難看,威脅地眯起眼睛,低沉的聲音仿佛從喉嚨處發出:“哦,是嗎?徐曉楠,是不是我太寵你,把你寵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當他說寵她的時候,她的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心像是被絲滑香甜的巧克力籠罩一般,甜膩膩的,嘴上卻依舊不饒人:“嗬嗬,寵我?你不折磨我就謝天謝地了...”
“地”字還未說完,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唇便被早已暴怒的男人狠狠穩住,其餘的話都變成了嗚咽聲。
鍾汶毫不憐惜地啃咬她的唇,他迫切地想要除去另一個男人殘留下的味道。帶著電流的舌毫無阻礙地在她嘴裏攻城略池,碾過每一個角落,驚起她一陣戰栗。
“他的舌頭有沒有伸進去?”舔著她香甜的唇瓣,喃喃問道。
徐曉楠麵色潮紅,大腦有片刻的缺氧,聽他這麼問,否認的話停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以前說謊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如今麵對他的質問,卻隻能低垂著眼睛,咬緊牙齒不說話。
“看來是進去了?”
他一開始就猜到會是這樣,送到嘴邊的東西,李淩澤那個家夥怎麼可能會放過。但看到她的沉默,妒火瞬間往上躥,灼燒著他的理智。
徐曉楠看見他陰鷙的眼眸又暗了幾分,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他炙熱的大掌隔著薄薄的襯衣肆意揉捏著她的綿軟。
觸電般短暫的戰栗後,徐曉楠恍若覺得自己又回到被他肆意侵占的那個晚上,那刻骨銘心的痛讓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兩隻手拚命地想要推開他,直到她毫無力氣,身上的男人也絲毫未移動半分。
“別,別這樣,我以後再也不不敢了...啊...恩...”
鍾汶隔著衣物懲罰地咬傷她的酥胸,聽見那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化作綿綿的呻吟聲,這才滿意地抬起頭直視她迷離的眼睛。
“沒有以後了!”霸道地命令道:“不準再見他!”
尚存一絲理智的徐曉楠不滿地反駁:“他是我朋友,憑什麼不可以見麵?”
鍾汶麵色一凜,解開她的皮帶,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滾燙的大掌從光潔的小腹一路下滑,來到她的幽密處,所到之處都給她帶來難以招架的戰栗。
“說,以後不會再見他!”指頭在她大腿間輕佻地玩弄那黑色的叢林,繞起來又繞出去,樂此不疲。
“恩啊...恩...不,不要這樣!”因著他狂放的舉動,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嘴上抗拒著,身體卻誠實地想要更多。
“乖乖的,說了以後不見他,我就放過你!”唇瓣觸到她耳邊,魅惑的嗓音低低響起,耐著性子誘哄著。
手也不閑著,大掌覆蓋住她嬌嫩的小嘴兒,用力往上一壓。
“啊...”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叫出來,小腹一緊,洶湧而出出的粘稠液體流滿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