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用指尖挑開胸前礙事的衣物,粉色內衣包裹下的酥胸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低罵一聲:“小妖精!”便甩開小內衣甩地遠遠的,埋首於雙峰間,貪婪地品嚐著她的美好。
胸前突如其來的一冷,徐曉楠眼睜睜看著一坨粉色的棉質物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穩穩落在遠處地板上,這才驚覺自己上身竟未著寸縷,羞得滿臉通紅,忍不住用帶著濃濃**的嬌媚聲音,煞風景地懇求對方:“能不能不要離婚?”
剛問完,徐曉楠就後悔的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婚都離了,現在說這還有什麼意義?
隻是沒有了表姐夫這層關係,以後要以怎樣的借口來接近他?
想著想著就覺得眼前的美好,隻不過是離別前的告別儀式而已,身體裏的燥熱瞬間消散下去,心裏一片蒼涼。
男人一頓,過了很久,直起身冷冷看著她。
他不在乎之前她的不信任,可萬萬沒想到心心念念的人兒卻把自己毫不遲疑推給別的女人。
她到底是沒心沒肺還是根本就不在乎?又或者她這次的目的隻不過是為自己的姐姐來興師問罪?虧自己還一直為她的到來滿心歡愉。
鍾汶冷嗤一聲,身體裏仿佛有一頭禁錮已久的小獸掙紮著想要跑出來,撕碎眼前這個枉費自己一片苦心的小丫頭。
長臂一伸,隻聽“哢”的一聲,世界一片黑暗,隻剩他沒有任何情緒的瞳孔散發出的幽幽冷光。
徐曉楠很害怕這般陌生的男人,那嘴角掛著的嗜血笑容讓她背脊一涼,下意識地扯過被子遮住裸露在外的身體。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哆嗦著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宛若修羅的男人劍眉微挑,冷笑著傾身上前:“徐曉楠耍著我,好玩嗎?”
徐曉楠一愣,以往隻有他怒極時才會叫自己大名,心裏咯噔一下,看來這次氣得不輕。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汙蔑她?
覺得好生委屈,帶著哭腔拚命搖頭否認:“沒有!沒有!”
然而下一秒,在一聲尖叫聲中,鍾汶大力扯過被子,隨手一扔,女人未著寸縷的嬌嫩肌膚刺啦啦露出來,男人居高臨下,不為所動地欣賞著她的屈辱和彷徨不安,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殘忍地等待食物最後的掙紮。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隻是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他,心裏的恐懼陡然升起。
“哼!不要?剛剛是誰先主動的,現在又在裝什麼?”她的眼淚更加激起他心裏的恨意,不顧她的哀求,密密麻麻的吻毫不憐惜地落在她白嫩的雪肌上,像野獸般撕咬啃噬起來。
因著他**裸的諷刺與羞辱,徐曉楠放棄了掙紮,默默承受身體上不斷傳來的刺痛,那痛直達心底,深入骨髓,連同被他無情踐踏的尊嚴,讓她感覺到天崩地裂的絕望。
“哭啊!叫啊!”察覺到身下的人毫無反應,鍾汶抬起頭,捏住她慘白的臉,暴躁地怒吼。
他知道自己下手不輕,那白皙的臉上甚至已經顯現出觸目驚心的五指印,然而她卻眉頭都未皺一下,側過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又似乎沒看他。
他在她蒼涼的目光裏沒看到自己,甚至沒看到任何東西,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