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一排排的兔獸,覺得馬臉上癮了?這麼多的兔獸就算一天吃一隻也要兩年。而且怎麼可能一天吃一隻呢。每一個人都在驚疑馬臉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吃兔獸的,以至於對馬臉的求救恍然無知。
見求救無門,馬臉也狠了起來,“媽的,老子就是吃了你們怎麼著,獸生來就是給人吃了,來呀,有本事來呀。你們生的時候被我吃了,變成死靈了,還能奈何得了我嗎?”說著,馬臉的長槍舞了起來,隨著他長槍的舞動,一股風流形成一個漩渦,長槍轉動得越快,漩渦就越大,衝過來的兔獸被漩渦吸時裏麵不知所蹤。馬臉也不是簡單角色,漩渦形成後,一道一道的風刀刃收割著兔獸的死靈,被風刀刃觸及的兔靈,碰的一聲成了碎末,化為晶瑩的亮點升上空中。在夜空中是發煙花一般美麗。
當勁風漩渦危及到身邊的時候那些人才反應過來。來不及也顧不得幫馬臉,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好緊。個個展開自己的保護屏障,把漩渦風刃隔絕在外。
“真不賴。看來吃了那麼多的魔核好處還是不小的,”狐娜慢條斯理地道,“你當真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兔獸的報仇了嗎?別忘了你的力量還有兔獸的功勞呢。”狐娜說完,結了個奇怪的手印,那橫衝直撞的兔獸,立馬變得有戰備一般,繞到馬臉的四周,把他圍了起來。然後它們自身竟然也形成了風流盾與馬臉的風刀刃對抗。“冰碰”的碰撞聲始起彼伏,兔獸再也沒有減少。如法炮製,兔獸也形成了一道道的勁風漩渦。見此馬臉馬上換個招式,但很悲哀的是無論他用什麼招式,兔獸都會複製一次。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馬臉了的臉上出現了不少汗水,可見他的力量用去了不少,卻還死死的支撐著。人世間最薄涼的是什麼,那就是人情了。身為同伴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馬臉解決危機,而是各保各命,冰之雪那方就更不並說了,他們本來就是敵人。
說到冰之雪那隊,還真是喜遇貴人了。他們本來就是狐娜的身後,雖然有些距離,但還是由狐娜在前對著馬臉他們,所以很明顯還是受到她的保護。
很快的,馬臉體力不支了,兔獸的風漩漸漸地壓過了他。碰,他的勁風漩渦被兔獸給破了,他也如失去力量一般地跌坐在地上,混身乏力,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兔獸一點一點地向他靠近。而當馬臉跌倒的時候,兔獸身上的風流也自動的消失。露出可以說是可愛的兔牙赤牙咧嘴奔向馬臉。
兔獸一圈一圈地把馬臉圍得嚴嚴實實,他絕望怨憤地看著袖手旁觀的同伴,得到的卻是他們的側目。
“啊”馬臉痛呼一聲,忍不防,一隻兔獸咬上了馬臉的腳趾頭。而馬臉的痛苦和淡淡的血腥刺激得兔獸非常興奮。隻要有一隻帶頭,其他的也不會落後。於是一隻接一隻的兔獸咬到了馬臉的身上。兔子急了也咬人,一隻也許痛感不大,完全能承受,若是幾隻,幾十隻,甚至幾百隻,那保證上要命的。
“啊”“啊”馬臉早已知道和感受過世態的炎涼,於是他不再求救,大聲地叫喊,似乎以此來轉移身體上的痛。聲音由低到高,再由高到低,最後變為無聲。不,還有“咯吱咯吱”的聲音。馬臉真的被他吃過的兔獸死靈給生吞活剝了。為周圍的血腥味添多一道濃鬱。
冰之雪有些不忍地側目而視,不敢看向正麵。而博客也很細心地站在她前麵,就怕那血腥的場麵刺激到她,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也許眾人都曾經過那次也知曉她的情況,很默契地隔開她的視線。對此,冰之雪是感激的,也很努力地壓製著胸囗的翻滾。
狐娜倒是如欣賞著什麼美妙的景色一般悠然自得。馬臉得到了他該有的下場,那麼其他人呢?一個也逃不掉的。狐娜默默地說著,低沉的聲音把啊叔他們嚇得不行。
終於,那個地方隻有破碎零散的衣物,兔獸也似乎滿足的嘜叫一聲,同統一對著狐娜的方,竟然跪下,狐娜喃喃地說著隻有她和兔獸才明白的語言。那些兔獸竟感激地看了看她,然後全部化為了晶瑩升上空中,化為無數的流星雨一般炫麗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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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裏,老實說我有些打退堂鼓了。與別人的相比,我簡直連菜鳥都算不上,真是悲哀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