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蠢才會被騙。你看看她借著你的名頭又在微博出名了吧。”莊麗狀似痛心疾首,實則幸災樂禍。
跟著這個渾身都是黑料的女人,遲早有好果子吃。
秦盡安抓住莊麗的手腕,語氣依舊是溫柔的,“兩塊錢,謝謝。”
莊麗被捏疼了,頓時換了一張臉,可憐兮兮的大聲喊道:“我知道了!手腕都要斷了,秦盡安你不要仗著導演寵愛你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這是當他們都是瞎嗎?
秦盡安眼眸似有深意,她反而握的更緊了,在莊麗猝不及防的一聲慘叫歇斯底裏的中緩緩地放鬆了力道。
“你這個賤人!”莊麗那一刻甚至以為自己手腕都要斷了,她憤怒的一巴掌打向秦盡安。
第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秦盡安一張白皙的臉都紅腫了起來,莊麗不解恨,揚起了手就要動手繼續打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她轉過頭看到的就是劉琳琳冷冰冰的神色。
“滾開!”莊麗掙紮起來,臉色猙獰起來。
劉琳琳連忙加重了力道,蹙了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韓蕪已經被嚇呆了,等看到秦盡安嘴角一抹血才驚慌失措的拿紙巾給她擦,又喊那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的助理去找冰塊。助理瞪了她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韓蕪簡直是心疼死了,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怎麼就被打了呢。這個莊麗也是,她惱怒的看向想要掙脫開劉琳琳束縛的女人,哪還有一絲矜持端莊的氣質。
“有事好好說,何必動手。”劉琳琳仗著身高,勉強將莊麗壓製住。
莊麗氣急,她那些花費了幾千做的指甲剛才狠狠地抓向秦盡安的臉,此刻有幾個都毀了,現在又被這個冰塊臉牽製她怎麼能不煩躁,因而根本是毫無形象的用她細長的手指抓向劉琳琳的臉。她倒要看看這張臉毀了,她還怎麼勾引男人!
隻是她想不到的是,葉樂天出手阻止了她。
與此同時,朱澤和副導演也回來了,在看到他們這裏聚成一團,其中葉樂天捏著莊麗的手的狠勁讓他心裏一沉,連忙趕了過去。
“怎麼了?樂天,放手。”朱澤臉色陰沉。
莊麗痛的快要昏過去了,在看到導演時頓時梨花帶雨,淚水就那麼落下來,“導演……我手要斷了。”
葉樂天那雙眼冷冷的瞪著莊麗,輕描淡寫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斷,我有注意力道的。倒是你,不如把你剛才做的事說給導演聽一聽?”
莊麗緊咬著嘴唇,和劉琳琳剛才動手的時候冰棒早就掉在了地上,此刻因為天氣的炎熱而慢慢的融化。隻不過現在可沒人有心情注意這根冰棒,雖然事情起因是因為它。莊麗內心惶恐,明明剛才她找秦盡安時,葉樂天完全不為所動,可為什麼劉琳琳……莊麗看向劉琳琳,對方依舊冷著一張臉。
是因為……她?
朱澤頭疼不已,“你先放了她。”
韓蕪的助理終於慢吞吞的挪過來,手中拎著一袋冰塊,她本來還想著借機損損韓蕪兩句,結果在看到這麼多人時還是忍住了。韓蕪接過冰袋,小心的敷在秦盡安臉上。秦盡安低低喊了聲,眉頭無意識的攏了起來。
葉樂天聳聳肩,就像是丟垃圾一樣放開了莊麗。
“安安,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吧?”韓蕪看著那觸目驚心的手指抓痕,關切的問道。
朱澤看向秦盡安臉上的抓痕,他沒有看到全過程自然不會妄加斷論,可小姑娘臉上的傷看起來實在是顯眼,依托著那白玉般的膚色,更讓人心生憐憫。
“導演……導演,是秦盡安先動手的,你看我的手……”莊麗心裏咯噔一下,她舉起勒痕明顯的手,白皙的手腕上一圈紅色的痕跡。
朱澤頭疼,他不過是出去了一小會兒,怎麼就發生這樣的事。
秦盡安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無需剖白自己,示弱反而是最好的表明。她低垂下頭顱,隻露出那紅腫起來的半邊臉頰,和莊麗比起來一看就是秦盡安受傷嚴重。
劉琳琳看不下去,輕聲說道:“我剛才看到了,莊麗一巴掌打下去根本沒有留有餘力。”
“我、我就在安安旁邊……安安根本沒下重手。”韓蕪弱弱說道。
莊麗臉上一片慘白,她沒想到本來兩個最不會、不應該管閑事的人竟然通通為那個秦盡安說話。她忍不住瞪向秦盡安,對方依舊保持著剛才的模樣,眉頭輕蹙,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先送你們兩去醫院,這事後麵再說。”朱澤打斷了莊麗開口。
葉樂天這時候開口道:“莊麗若是有事我負責,這事和其他人沒關係。”
聞言,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他。
他們這裏的人……誰敢動葉樂天啊。這明擺著是要將此事給壓下去,莊麗隻覺得喉嚨發癢,內心憤怒不已卻隻能默默咽下這口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