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點點頭,沒有說話,其實憑借過人的耳力,他已經將電話內容一字不漏的聽了過去。電話裏,魏昊的老板確實是這麼囑咐的,但是徐森也聽到電話那頭說:“快去把徐大師請來!”
“徐大師?”徐森知道對方要請的徐大師當然不是指自己,“看來電話那頭的老板對這個徐大師頗為依仗啊。”
不過徐森藝高人膽大,並沒有任何表露,隻是不動聲色的隨魏昊上車,飛速的向那個略顯神秘的老板住處飛馳而去……
“哎呀徐先生,承蒙不棄,能親自光臨寒舍,敝人這裏是蓬蓽生輝啊!快快屋裏請,我已經備下了香茗,專候您的大駕呢!”
看著這個自稱陳正非的幕後老板擺出一副熱情待客的熟絡樣子,徐森卻不耐做戲,直截了當的說道:“陳鬆遠呢?你讓他出來。”
“哼,好大的威風!”
沒等陳正飛說話,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
徐森循聲看了過去,說話的是一個四十歲許的中年人,穿著一身合體的唐裝,麵白無須,頭發整齊的向後梳著,倒背著雙手,臉上一副雍容之氣,竟頗有些世外高人的樣子。不過徐森用探測道力的方法查探了此人一下,發現對方的實力竟然隻是勉強達到初級除靈師的樣子,不禁對他的裝腔作勢感到好笑,問道:“這位是?”
陳正非搶著答道:“這位是徐達徐大師,精通奇門術法,因為家父的事,我專程禮聘而來。”說完又轉向徐大師道,“徐大師,這位是徐森徐先生,你們都姓徐,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來來,你們多親近親近。”邊說邊連連向徐達使眼色。
徐達卻裝作看不見,頗有譏諷之意的道:“看這位徐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許威風,必然有過人之處,徐某不敢高攀!”
原來這個徐達雖然平時一副與世無爭的世外高人模樣,而且在俗世中也確實算是有些真本事的人,可實際上卻心眼兒頗小。此前陳正非就對他說徐森不是尋常人物,希望徐森到來時他用同道中人的身份多多與之結交,言語中頗有自己不如徐森的意思,讓他心裏已經頗為不滿。此時見徐森如此年輕,陳正非卻對他比對自己都客氣,不禁心中越發不是滋味,所以故意在言語上給徐森難堪。他心中巴不得徐森反唇相譏,他好趁勢出手教訓一二,讓陳正非知道到底誰才應該讓他如此尊敬。
徐森略一皺眉,心想:“我與你並不相識,就算你是陳正非請來對付我的人,陳正非還沒撕破臉呢,你就冷嘲熱諷起來,算是什麼意思?”不過徐森不願意與此人一般見識,隻是再次問道:“陳鬆遠呢?”
陳正非久在商界打滾,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厲害。剛才徐森皺眉的動作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又聽徐森的語氣比剛來時還生硬,知道徐森已經有些怒了,不緊心中大罵徐達,心說:“我請你來是想借你和徐森是同道中人的情分攀攀交情,也好商量救我父親的事,誰讓你在這挑釁了。”
不過心裏罵歸罵,表麵他隻能裝作沒有看到徐達和徐森的不和諧,繼續熱情的對徐森道:“徐先生,這裏人多,有些事不方便說,還是進去邊喝茶邊說,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