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憐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寫封信讓人念給我聽,從那些信裏我知道,她的目標真的一步步實現了,她的社團也從原來的‘和盛聯’變成了‘盛聯集團’,成了一家真正的合法企業,至少表麵上看是合法的企業。”
“聽著憐香的一步步成功,我感覺卻越來越憤怒,一個謀害親夫的女人憑什麼活的那麼風光,她還特意讓人跑到我墳前來顯擺,真是氣死我了。我的憤怒,讓我竟然不知不覺的擁有了一些力量,隻是我仍然脫離不了墳禁之力。那時我最希望的,就是她哪天會忽然心血來潮跑到我的墳前來,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她。可誰知道,就在三年前,忽然從信裏接到了她的死訊,寫信的是他的兒子,他學成歸來,在十年前就已接替憐香掌管盛聯集團了,而且生意做的更大了,已完全擺脫了黑幫的陰影。他在信裏說憐香是壽終正寢的,並且說憐香將與我過往的恩怨都告訴了他,讓他有機會代她到我墳前謝罪!我們有想到,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已經死了,還是壽終正寢,老天真是太不長眼了。不過還好,她把她和二當家的孽種送到了我手裏,我一樣可以報仇!”
徐蕾道:“她兒子又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去傷害他?”
“我不管!”陳鬆遠惡狠狠的道,“誰叫他是憐香和二當家的孽種,殺了他我就痛快!”
對陳鬆遠有些不可理喻的瘋狂,徐蕾有些無可奈何。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陳鬆遠忽然無奈道,“她兒子不久前真的回來了,而且還到我的墳前拜祭我,我去傷害不了他!”
徐蕾和薩日朗花奇怪道:“哦,為什麼,你不是很恨他嗎?”
“可能是香港人都信鬼神吧,他身上帶了有高人加持過的護身寶物,我根本就不能靠近他。幸好他這次回來還要在這裏投資,所以短時間不會走。我想,隻要我能附到別人的身體裏,就可以殺掉他了。老天終於開眼了,把這個警察送到了我的手裏,而且我還成功附進了他的身體。我計劃著用他的警察身份接近憐香的兒子,然後出其不意的一槍打死他,這樣我的仇就算報了。可是這一切,都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說完伸手一指徐蕾,“你說,不殺了她我如何能出了這口惡氣!”
徐蕾並未害怕,聞言冷冷笑道:“我不把你從胡也平的身體裏逼出來,你殺完人是報仇了,胡也平卻成殺人犯了!就憑這點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陳鬆遠怒哼一聲:“你……”
“好了,事已至此,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吧?你要我怎麼幫你?去殺了二當家的兒子嗎?”薩日朗花見陳鬆遠情緒又要失控,急忙打斷兩人的爭吵,把話題轉移開去。
陳鬆遠瞥了薩日朗花一眼,陰陰的道:“就算是你肯幫我也不行,雖然你的墳禁之力已經消失,但是你的實力還不如我,更近不了那個孽種的身。想要殺他,隻有同為人類的她能幫忙。”
徐蕾失聲道:“什麼,你讓我去幫你殺人?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