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茜:“……嗯。”
前一段時間,某人又自覺地去給她買回了不少新內衣。
“媽噠!搞得我也想趕緊生一個了!”月華捏著拳頭。
可茜:“……”
她一直不太在意胸大不大這種事情,大了,累贅的是女人,得益更多的卻似乎是男人。
“可茜可茜,你老公好像在看你哎。”
同時——
“景神,你在看什麼啊?”
小a順著景神的目光看過去,瞬間了然。
“原來是看嫂子啊。”
景哲沒理他。
“你真是幸福啊。”小a用拳頭輕砸了一下他的後背。換做平時,他是不敢這樣冒犯景神的,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個此時連眉梢都帶笑的男人身上哪裏還有凜冽凍意。
唉,自己和老b老c看景神秀了快兩年的恩愛,以為已經夠慘了。結果人家現在更是厲害,連小少爺都有了,自己特麼的還是單身狗。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寢室,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嗯。”
小a正陷入無盡的“人比人氣死人”的感歎中,忽聽到景神出了一聲,才要繼續說話,聽到人家扔下一句“我過去了”,邁著長腿走開了。
小a看著景神的背影,聳了聳肩,隨手端起一邊的酒杯。
唉,吃狗糧不如喝酒。
而那頭,雖不是單身狗的月華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捂嘴笑著奔去拿酒了。
“小翡呢?”可茜問來人。
景哲輕挑了一下眉,母親盼了好久,好不容易盼到了孫兒,每天都愛得抱著了就不想撒手。都一年多沒出去旅行了。
父親應該謝謝可茜這位功臣的。
景哲挨著她坐下,“在媽那兒。”
“噢。”可茜有些想笑,婆婆讓她去坐一下,結果他這個主人之一也來偷懶了。
“累不累?”
景哲的手指撫上她腕上的檀木小珠,滑下來,大手疊在她的手背上,指尖慢慢擠進她的指縫,手指推進去。
觸到她指上的金屬。
景哲自己不太喜歡戴東西,脖子上沒有飾物,手上也隻有一條手串和一枚戒指。卻喜歡給她戴,頸項間,手腕上,腳踝都有。
金屬材質的,無一例外,都在內側或吊飾上刻上了花體的“j&z”。
可茜笑,“幾乎都沒做什麼事情,怎麼會累。”
“嗯。”他的喉嚨發出模糊的應答。
薄唇挨上她指上的戒指。
涼的金屬,熱的嘴唇。心裏麵似有茲茲的電流竄起,景哲直起身,拉著她起來。
“我們過去吧。”
可茜不肯走,“你先鬆手,我紮頭發。”
頭發有些散了,許久沒修理過的長了的劉海滑落下來,她覺得這樣有些邋遢。
“我幫你紮。”他鬆開了手,攏上她的發。
可茜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下巴,有些清減削瘦。自她懷孕以來,他並不比她這個身子重的人輕鬆。他每日睡得比她少多了。她都知道。
遠處是喧囂的賓客,人影憧憧。
身邊是他。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有他在身邊,每一季每一天每一秒都是最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