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山‘門’似乎和滄溟山那個有些相似,對於外來者都會自行誅殺。可是比起那個山‘門’來卻又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起碼陳長生自信能夠擋住滄溟山山‘門’的攻擊,而這個,他自問要是被那紫金光迎頭‘射’來的話,他也不見得能夠全身而退。
怎麼辦?
陳長生略微一皺眉頭,而後便想到了一物,似能應對眼前的難題,心念一動,便從山河圖中,將鑲嵌在流光梭兩側的‘陰’陽球給摘了下來,而後一左一右的懸在身旁,緩緩的朝著山‘門’走去。
起初陳長生心裏還略微有些忐忑。當他身子從山‘門’中穿過了大半後。原本還有些起伏不定的心也隨之定了下來。
這紫金柱子似乎並沒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意思,自始至終,那遊戈不已的字符都始終沒有飛‘射’出來。
盡管有些疑‘惑’為何這山‘門’會輕易的放自己進去,卻又偏偏將大餓鬼給打的灰飛煙滅,不過想到當日自己在長生島上,也曾見過江淼等被陣法擋在山腰的情景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畢竟餓鬼一族在他看來也許是得力的幫手,可是在正統的修士眼中,說不定就是人人得再誅之的妖魔鬼怪之流。這仙府之中,自然是容不得他們進來。
想明白了這咋”陳長生也便釋然,但是懸在身周的‘陰’陽球卻是並沒有撤去,站在山‘門’口,陳長生左右張望了一下。並沒有急於去四處尋寶。而是在心裏又將那哥龜背上刻著的仙府總圖又在心裏細細的回想了一遍。
不怪他如此的謹慎,因為據總圖上的記載,一過了山‘門’之後,這介看似平靜的仙府之中將是殺機重重,幾乎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陣法和禁製。
倘若說先前陳長生祭煉了長生島後。自以為對禁製和陣法也算是小小有所成,對此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是經曆了先前的‘迷’陣後,他知道自己所學的那些陣法和禁製跟這個玄空子想必隻怕還相差太遠。
陳長生也沒有以身犯險,拿著破陣當遊戲的想法,想要毫發無傷的得到玄空子所留之物,最好的法子自然是按照他留下來的仙府總圖走。
將仙府總圖默想一番,自以為再無遺漏後,陳長生緩緩抬足,朝前邁出了一步,一腳踩到了一塊白‘玉’打磨而成,光整如鏡的地磚之上。
呼。
見並沒什麼陣法啟動,陳長生輕出了口氣,無怪他如此,因為在仙府總圖中記載,一入山‘門’,道左便有殺陣,九曲百折,入者必死。
而唯一能安穩穿過此陣的便隻有一塊地磚,偏偏這地磚卻不隻是固定不變的一塊,它會隨著天幹地支的變化而逐漸移動,稍有差池,踩錯的話,原來的生路也將一舉變成死路,由不得陳長生不小心翼翼。
當他踩著這塊地磚,朝前一跨。出了這個殺陣時,暗叫一聲僥幸之時又不免在心裏腹誹玄空子一番。
人家都說開‘門’迎客,他可倒好。一進‘門’就是個殺陣,真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過了這道殺陣後,後麵的陣法也隨之一變,雖說也脫離不了殺陣,幻陣,‘迷’陣等範疇,不過和方才的九曲百折殺陣不同的是想要過去,必須要從陣法之中走上一遭。
對於旁人來說,真要是一個個的陣法這麼走下去,就算不死隻怕也的脫上一層皮,隻不過陳長生得了仙府總圖,算是得了個老大的捷徑可走。他隻需依照著圖中記載,便能有驚無險的過去。
當然,倘若陳長生樂意,可能順手將這些陣法和禁製什麼的一一破解。隻不過陳長生卻並沒有這麼手欠。更是沒有好心到替一直不見人影的了凡等人開路的地步。
故而他不僅將陣法原封不動的流了下來,遇到有些不夠犀利的陣法甚真會順手改良一番,反正他當初煉製長生島時也學了不少的陣法,卻一直沒機會施展,此番正好擺出來給了凡等人個驚喜。
說來容易,看似一眼能看到對麵的庭院,陳長生也足足走了將近三天三夜,雖說走的慢了些,不過陳長生也不是全無收獲,這一個個的陣法無論是他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都如同是一個個無聲的老師,讓他從中又學會了不少陣法之術,可說是收獲甚大。
而就在他跨入山‘門’的第二天晌午時分,了凡和青‘花’兩人也出現在庭院口上,盡管當時身在陣中的陳長生看的見他們,不過倆人卻像是並沒看到陳長生。
兩人看起來略微有些疲憊,進了山‘門’略作調息後便朝著中間的路走去。
這仙府之中,過了山‘門’之後。共有三條路,一左一右一中,按照仙府總圖所說,唯獨左邊一個雖為殺陣卻有一線生機,而餘下兩條則盡皆死路,若是踏足其中,則萬劫不複。
陳長生見他倆選了中間的死路,連忙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倆。想要見識一番這兄妹倆將怎麼慘死在玄空子的布下的殺陣之下。
不想了凡的腳剛剛抬起來,沒等落下去時,青‘花’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竟是將其製止,而後兩人並沒急於前行,反倒是盤坐在山‘門’口處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