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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有緣倆字你還是收回去吧。”陳長生擺了擺手,一臉敬謝不敏的模樣道:“跟你們佛‘門’有緣的,大抵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可不想倒這樣的血黴。”
“你說什麼?”‘女’冠聞言輕喝一聲。
“說什麼與你有什麼相幹?”陳長生此時像是才看到她似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哦,原來是你呀,跟著你哥哥到處‘亂’跑,也不怕他將你渡入佛‘門’當個***伽藍。”
“才不會。”‘女’冠沒聽出陳長生這話裏有坑,斬釘截鐵的否認。
不過這倒是讓陳長生聽出了他最想聽的話,笑道:“是嗎,那就好。看來我得恭喜兩位了,兄妹相認。骨‘肉’團聚,這可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好事,知道是誰幹的不?小小年紀就把你們兄妹倆給拆開,一介。送進了普度寺,一個送入了慧劍慈航,太惡毒了。”
“你才惡毒呢,我師祖,”‘女’冠雖說嫉惡如仇,卻很是單純,被陳長生拿話一乍,登時就忍不住要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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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了凡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道:“青‘花’,莫要再說了。”而後看向陳長生,雙手合十道:“施主,多謝當日提醒,否則我隻怕也不會找到我的妹妹。”
“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陳長生微笑道:“和尚,問你一下。這六根清淨。四大皆空是個什麼意思?”
了凡被他一問,頓時無語。
不得不說,陳長生這話相當狠辣,出了家,就遁入了空‘門’,還談什麼兄妹,若是張口就是妹妹,你又何談出家,講什麼四大皆空。
“你,可惡!”那個叫青‘花’的‘女’冠一聽陳長生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劍訣一引,就要出手。
“哼。”敖海此時卻冷哼一聲道:“在我這裏,還由得不你放肆。鬥嘴可以,要是想動手,休怪我不客氣。”
“你是誰?”青‘花’杏眼一瞪道:“我和這個陳長生算賬,與你有什麼相幹。”
教海聞言一瞪,右手淩空一抓。
“施主,手下留情。”了凡雖說看不出敖海的根底,可也知道他絕非易於之輩,見妹妹衝撞了他小想都沒想就一把將青‘花’拽到了自己的身旁,而後護體的金光徒然間大勝。將倆人團團圍住。
唰。
幾乎就在此時,了凡身前的虛空徒然間裂開了個口子,一道爪影忽閃而至,正捏在了凡的護體金光上。
嘎查。
如同是琉璃碎裂的輕響,了凡身上那厚實的宛如堅不可摧的護體金光陡然間就像是被捏爛的‘雞’蛋殼。當場就碎成了幾片,雖說而後就重新恢複原狀,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小若是那爪影不是收了回來的話,隻怕了凡和青‘花’都難逃一死。
“謝施主不殺之恩。”了凡滿臉真誠朝著敖海道謝。而青‘花’此時卻已經是嚇的小臉煞白。
“哼。”敖海冷哼一聲,並沒理他,轉而看向眾人道:“我知道你們所為何來,想上島去我不攔著。不過得守著我的規矩,若是真以為學了兩手三腳貓似的法術就敢在我的麵前張狂,哼哼”說著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除了陳長生和了凡之外。就算是清澄子和程無憂也都有些背後發涼。
看著眾人噤若寒蟬的樣子,教海似乎也覺得無趣,點指著近在咫尺的小島道:“既然你們依照著我的規矩來了,那就一起進去吧,能得到什麼是你們的運道,死了也是活該,滾吧。”
清澄子和程無憂偷看了他一眼,見他並不像是在說反話,這才朝著教海又施了一禮,帶著手下穿過小島外的禁製,朝著島上走去。
“陳施主,可願和我們同行?”了凡看了陳長生一眼問道。
“沒興趣。”陳長生卻不買他的帳,自己手裏有完完整整的仙府總圖,何必跟你一起走。
了凡見他如此,又朝著教海施了一禮。這才帶著青‘花’上島。
“你怎麼不走?”教海看著陳長生。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再陪哥哥待會。”陳長生笑著答道。
敖海卻是端起一盞酒來遞給他。而後自己也端起了一盞道:“隻要你得了玄空子那老家夥留下的東西。成了天命之人,以後哥哥有的是***陪著你喝酒,不差這一會。”說完將‘玉’盞中的酒喝光道:“去吧。”
陳長生聽他這麼說,頓時無語。他是真不明白教海這話是無心之言。還是早看破了自己就是那個什麼天命之人,隻是在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
偷眼看了看敖海,見他臉‘色’除了微微有些發紅之外全沒別的異樣,微微放下心來,將酒一口喝光,道:“那我走了。”說著轉身就頭也不回的走上了小島。
教海此時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自語道:“兄弟,注定的,跑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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