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卻偏偏什麼也吐不出來,神思更是混沌。
等著藥性差不多都發出來了,太子俯下身體,麵露虛偽關切,卻用很輕的語氣說:“孤聽說,你惠母妃一直拘著你不讓你去阿哥所,你也知道這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給她兒子做軍師幕僚麼?你這般聰明,就甘心替人做嫁衣?”
須臾間,胤禩連挪動手指的力氣也沒了。
何從文返回惇本殿,小聲奏報太子:“殿下,偏殿已經收拾妥當了,殿下當真要?”
太子鳳眼微撩,一眼斜過來:“不該問的不要問,是不是孤寵得你不知身份了?”
何從文立即低下頭雙肩顫抖,低眉順目上前攙扶了胤禩往裏走。
太子立在原處良久,又招來何柱兒:“你讓紅玉去侍候。”
紅玉是毓慶宮裏頗得太子喜愛的宮婢,貼身侍候太子的二等宮女。這樣紮眼的人物,連何柱兒都知道怕是不好送出去。他鬧不清殿下什麼心思,也不敢多問,躬身下去辦事。
太子當然不為收服胤禩真心,在他看來,養不熟的弟弟不如去死。
老八近日風頭太盛,今次最好能得他一個弱處,日後老大興風作浪之時,能得一個意外之喜。實在不行了,還能拖著人一起去失寵,何樂而不為?
太子盤算得好,已經開始暢想明日命人將紅玉送去鍾粹宮的精彩畫麵;暢想惠妃如何疑心暗生;暢想老大與老八如何離心;暢想惠妃不得不以老八年紀漸長之名將他送去阿哥所;暢想他日皇父歸來時聞聽老八得身不正如何將他冷遇。
他隻用舍棄紅玉一個棋子,能得到的好處實在太多。就算有人疑心他用女人引誘幼弟,隻要皇父肯聽他一辯,他就有本事洗脫幹淨。
誰知計劃歸計劃,現實從來惹人失落讓人臉紅。
不過一刻,一個麵貌姣美的宮女紅著臉進了惇本殿。太子一愣,調笑中隱含殺機:“不是命你在偏殿伺候,怎麼不去?可是舍不得孤?”
紅玉低頭呐呐道:“殿下恕罪,並非奴婢不去。隻是八爺年紀還小……奴婢不曾……”話到這裏她再說不下去,太為難了。
太子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瘋魔似地哈哈大笑,俯仰不已。
千般算計,從沒想過這一種可能。太子與大阿哥都是十一歲剛過就有了女人,怎麼會想到這個弟弟如此沒用?
紅玉嚇得跪在地上磕頭:“太子殿下饒命,是奴婢沒用。”
太子卻是笑出眼淚,一揮手道:“滾下去,該做什麼做什麼,孤親自去瞧瞧這個老八如何年紀小。”
何從文收拾出來的屋子正是胤禛住過的知不足殿。
胤禩睡在裏間床榻上,衣衫淩亂,臉上呈現出一種醉酒過後的緋紅色。
太子玩慣了漂亮男孩子,本沒打算對著自己親弟弟下手,何況是自己看不上的老大一脈。隻是眼前小孩情動的模樣太勾人。都怪以往光顧著鄙視他,沒仔細留意過。
太子走上前去,一雙修長的手下意識探入被底,入手一個柔軟的器官如玉一樣可愛,竟然比阿爾吉善的還要幹淨溫軟。太子魔怔了似地上下滑動,很快睡著那人眉目皺起,開始細細聲聲喘息呻|吟,隻是他隱忍慣了,那聲音比小貓還弱幾分。
“沒想到竟然是個尤物……”太子輕笑一聲,手下使出了幾分手段挑撥,他久浸風月,自是清楚如何讓人欲罷不能。
胤禩不過虛歲十二,嬤嬤雖然教導了男女之事,但惠妃一直惦記著送個妥帖的自己人去引導養子,而胤禩自從開春過後一直病病歪歪,因此這事一拖再拖,誰知今日遇上這件事。
神思迷茫中,胤禩隻覺一股冰火夾雜了的痛快與愉悅的陌生感覺沿著脊背往上攀升。
那處自己因為嫌棄不潔而從不輕易碰觸之處包裹在一陣暖洋洋的撫慰中,用令人愉悅的頻率引導自己逐節拔高,再拔高。
隻是那手指有仿佛存著惡意,在他就要愉悅地尋到出口時,卻惡意的箍住前端。
胤禩睜開迷蒙的眼睛:“放開,快放開。”
太子看著弟弟轉嗔含情的樣子也一時不能自已,低聲在他耳邊誘哄:“小八乖,你也讓二哥開心一回,二哥就讓你更爽快。”說兩步跪上床,膝蓋分在胤禩臉頰兩側,急不可耐扯開自己的綢褲,將憤漲腥膻之處送至胤禩嘴邊。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真沒一開始就打算把小嫩八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他就是用宮裏頭陷害阿哥的老一套麼,送女人
不過八哥亂萌一把不給力,太紙果果隻好自己上了,其實他是打算逼他來一發,然後讓個女人脫光了睡小嫩八旁邊……結果,計劃不如變化快
下一章木有肉,大家不要翹首以盼了。
最後跟作者一起念:小嫩八是四哥的,是四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