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說自己人緣也不是特別好,這個時間了不可能有誰來,鐵哥們高夏陽人不在本市,更不可能來找他,看來他今天真是躲不過了。
陸適簡單地用手指搗鼓了幾下,便猴急的把腫脹的那話抵近段亦弘的後|穴,段亦弘能感覺到陸適那東西熱得燙人的溫度。
當陸適正要把那玩意兒挺進去時,段亦弘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陸適皺了皺眉,不自覺的鬆了手勁,段亦弘本來就使著力氣,迅速掙開陸適的手,掏出手機不管對方是誰,火速按了通話鍵。
有第三個人在場,段亦弘就不信陸適還能下的去手!
“阿弘,阿弘?怎麼不說話?”陸舒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阿弘?”
陸適冷哼一聲,放開幾乎赤|身裸|體的段亦弘。
他優雅的拉上褲鏈,又是一派正經的狗樣,隻是褲襠間的隆起還是出賣了他。
段亦弘扯來長褲蓋住下麵,又可勁兒剜了陸適一眼,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才拿起手機:“小舒,什麼事兒?”
“怎麼這麼久才回答?出什麼事了?”陸舒在電話裏隱約聽到一點動靜,著急道。
“沒事兒……剛剛在煮泡麵,接你電話時湯滾出來了,我去關火。”段亦弘風平浪靜的扯著謊。
陸舒放心了:“怎麼吃泡麵呀!那東西對身體不好,你可以下樓買些煲湯或者粥喝啊。”
不知怎麼的,段亦弘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嗯,我不就覺得煮泡麵方便了點麼,下次不吃了。”
“這樣才乖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陸舒的聲音帶了點興奮,“我可以提前回來了!”
段亦弘苦笑了一下:“是嗎,那太好了,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後天吧,早上的飛機,我到了給你個電話。”陸舒打了個哈欠道,“真困……很久沒睡個好覺了。”
“你趕緊去休息,不要累壞身子。”段亦弘一半擔憂,一半愧疚道。
陸舒又打了個哈欠:“嗯,那我先睡了,晚安!”
“晚安。”
陸適在一旁聽得牙酸的要命,段亦弘對待陸舒的口氣和對待自己的口氣完全是天差地別。不過要讓段亦弘對他改變態度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他陸適看中的東西有哪次失過手?
掛了電話,段亦弘迅速把自己的褲子套好,穿上襯衫,冷臉下逐客令:“請你出去。”
陸適欠扁地笑了笑:“我說完一句話就走。”
段亦弘也不管他,隨手摸到桌上那杯還沒喝完的龍井,天氣熱,茶水還滾燙滾燙的,冒著白氣。他把杯子攥在手裏,要是陸適再次獸性大發,他還有個東西先擋一擋——就這水的溫度,夠讓人燙破一層皮兒了。
“說。”
陸適翹起二郎腿,一手托著下巴撐在沙發扶手上:“你和廖莎的豔照……在我手裏。”
“你說什麼?什麼豔照?”段亦弘的心跳開始加速。
陸適起身,走到段亦弘麵前,俯下|身來,食指在段亦弘的鼻梁上一刮,十足的寵溺:“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想小舒應該很不願意看到這些。”
陸適撂下話,慢悠悠地邁開步子,開門,走人。
“砰!”陸適關門帶出了響亮的聲音,連帶著將段亦弘的心震得支離破碎。
陸適的這些話已經足夠證明,那天自己並不是自願找人一夜情,而是陸適早就安排好的。至於自己到底真的做了沒有,段亦弘不敢肯定,那之後的第二天他沒有和人歡愉的任何記憶,他對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即使這樣,把柄還是極容易留下,那時的他根本如同昏迷,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把他扒光擺幾個姿勢拍個照片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照片雖然隻是一張紙,但卻是一張能記錄現場情況還附帶現場畫麵的紙,陸適要是真的拿給陸舒看,那他就甭再想著娶陸舒了。
這招在八點檔裏早就已經被演爛,但不得不承認,放在現實中是真的讓人頭疼萬分。
再以最好的結果去想,如果陸舒看了照片之後仍然相信自己,兩人就那麼手挽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結婚之後,陸舒雖然是住進他家,但陸適畢竟是陸舒的哥,免不了要經常打照麵,他又該如何麵對陸適,如何與陸適相處?
段亦弘頭疼,怎麼會這樣?他到底該怎麼辦?
陸適躺在自家浴缸裏,旁邊放著一個高腳杯,杯子裏是顏色漂亮的紅酒。他啜了一口紅酒,閉上眼,腦中想象著段亦弘兩瓣白嫩的屁股蛋,和他摸了幾把的段亦弘的命根子,一手在身下加快速度,許久之後終於發泄了出來。
這個局他注定是贏家,勝利隻是時間問題。
他無比期待段亦弘蟄伏在他身下,心甘情願任他玩弄的那一天。
至於小舒,有陳啟明呢!
作者有話要說: 改口口
明天周六,請容無良作者我休息一天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