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握上手溫莎便顫抖一下,眼裏如水波一樣蕩漾。東方宏心裏閃念一下:這調理也有前戲呀,兩人都提前進入一種情緒裏,後麵的調理效果是不是會更好呢?
東方宏試著想拉起溫莎,不是說她隻一條腿不行嗎,但溫莎輕輕搖搖頭。東方宏明白了,一定是彈鋼琴、畫畫總坐著,腿就越來越萎縮了。時間長了帶著好腿也慢慢不行了。
因為溫莎自己不能站立,東方宏隻好自己先坐在沙發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想把溫莎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溫莎又輕輕搖著頭,而是伸出雙臂緩緩摟上了東方宏的脖子,臉對臉把上身貼在了東方宏的胸上,用力將自己的身子挪到了東方宏的膝上,並自己搬著右腿騎坐在東方宏雙腿上。
接著溫莎溫柔地抬手將東方宏的眼睛合上,嘴裏輕輕地說:“我這條腿除我自己和醫生,誰也沒有看到過。”
東方宏一聽便把眼睛一直閉了起來,要理解和尊重女孩的心,她一定隻想在人前展現自己的完美。
溫莎的手從東方宏臉上滑落,落在東方宏的胸前,輕輕地解開東方宏的衣扣。東方宏這時已把意念集中開始調理,就繼續閉著眼睛任她動作了。不一會兒,溫莎雙手覆上了東方宏結實的胸膛,不時撫摸下已經發熱的能鑰。
東方宏又覺得溫莎在簌簌地解著她自己的衣服,如果攔住她反到是顯得自己想多了。可當兩團充滿彈性的溫熱貼到自己胸上時還是心頭狂跳起來,以前和喬荻荻、溫迪們也感受過她們的彈性,但這次才是真正的親密無間。
東方宏抬手將溫莎擁在了懷裏,觸手還是那件袍子,但東方宏已經感覺到溫莎隻是披著而已,全身已經完全敞開了。
擁在一起後,兩人馬上興奮起來,緊緊地擁抱著對方,都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揉擠著,恨不得合二為一揉成一體。兩人火熱的胸夾著能鑰,溫熱的能鑰也在拚命地吸收著男女陰陽調和所迸發出的能量。
麵色潮紅的溫莎不時轉動著自己的頭,金發不時拂過東方宏的臉龐,偶爾溫莎的嘴唇也蹭到東方宏的臉和唇,每次唇與唇的相觸兩人都如電擊般的顫栗,終於有一次兩人相觸後溫莎再沒分開,笨拙又激情地吻住了東方宏。沒有退路的東方宏隻好貌似勇敢地迎了上去。
有生以來東方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忘我過,雖然以前在大學時和侯菲菲也相吻過幾次,卻沒有現在這樣如醉如癡般的感覺。仿佛置身在滿天的白雲中,忽上忽下地飄著,一會兒見到披著輕紗的山峰,一會浮在蔚藍的大海上,一會兒又被朝霞的萬丈光芒映紅……。兩人的舌尖經過幾次試探後也奮不顧身般攪在一起,在你來我往中感覺著柔軟的質感。
溫莎的呼吸起來起急促,突然她興奮地斷斷續續地說:“太、太神奇了,我的、我的腿,有知覺了,又麻又癢……”兩人都知道這是機體在恢複中,都更加用力的揉在一起,溫莎的手不停地在東方宏的後背和身上遊走起來。不知何時,溫莎胡亂中居然握到了東方宏,握住了就不放手了,就如撫弄心愛的寶貝。
東方宏自從被握住,腦裏就突然又暈又漲起來,能鑰也隱隱跳動,這是要突破的預兆,東方宏馬上更加集中意念用力施放給溫莎,把昨晚對二百人的意念集中在溫莎一人身上。這時他也顧不上溫莎胡亂中已經解除了彼此衣物的束縛,一直到自己的強壯被一團溫熱包裹住。等東方宏突然意識到時,溫莎身子一挺一坐,東方宏頓覺自己好像拋出一把利劍劈入長空,他居然猶如一條蛟龍遊入了萬丈深潭。
溫莎好像有些痛楚,安靜了半天才輕輕蠕動起來。這一動讓東方宏更覺自己越來越漲滿,好像臨堤的洪水打著漩渦積蓄著最後決堤的力量。
不多時溫莎突然全身抽搐起來,遠比溫迪那天激烈。她緊緊抱緊著東方宏,十指摳著東方宏的後背,又一口咬在東方宏肩上才沒有發出叫聲。隨著溫莎的抽搐,入海的蛟龍也受著一濤濤巨浪的洗禮,仿佛深海的空間在一下下的收縮。能鑰的反應越來越活躍。
還在他尋找即將突破四段的感覺時,溫莎把蛟龍深深地鎖在深海裏,她不但沒有放開東方宏,反而自己又動了,幅度也大了起來。就如一匹小白馬,小心奔跑在粗壯的樹林間,一會兒疾跑幾步,一會兒又停下來緩緩散著步,一會兒又原地轉著圈……
這時東方宏的手也順著溫莎如錦緞般光滑的後背,滑到了溫莎的蜂腰,又滑向了溫莎的右腿,開始反複按摩起來。而溫莎為了配合東方宏能方便地按摩把雙腿向東方宏的腰兩側上屈了起來,這樣兩人的結合更加深入,令溫莎又輕呼一聲。
東方宏發現,自蛟龍入海後,能鑰的感應越來越強烈,而溫莎的策馬而行,能鑰的感應更加強烈。反正也這樣了,試試自己主動下會是什麼效果。東方宏俯下身,把緊緊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溫莎輕輕仰放在沙發上,然後兩手挽著溫莎的雙腿,邊按摩邊也如剛才溫莎一樣策馬而行起來。
無師自通再加上超級智慧,東方宏很快學會了駕馭,他已經揚鞭催馬在大草原上了,不,是奔馳在浪溪中了。拍岸的濤聲伴著有節奏的馬蹄聲聲,再加上東方宏的喘息和溫莎的輕呼,與溫莎的鋼琴曲完美地融合成一首讓人心蕩神馳的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