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佳音的譴責,原本還在震驚中的他現在隻是覺得好笑,走到了顧佳音的身邊拽起了她,她滿身是血,情緒幾近崩潰。
“嗬,沈鬱真是連死,都不忘髒了顧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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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沈鬱的車是一輛黃色麵包車,兩個多月過去肇事司機一直沒有找到,最後整個案件被擱置,任憑顧佳音哭鬧也隻能也不了了之。
機械的幫母親辦完葬禮之後,顧佳音就被顧亦銘帶去了肖家。
顧亦銘的外公肖舜於因天肖集團合同案出差數日未歸,整個肖家大宅除了傭人便隻剩下他們。
他遣散了傭人之後,用力地拉著顧佳音上了二樓,將她扔在了床上。
扯下了腰間的皮帶,束縛住了她的雙手扣在了床頭。
他的眼睛看著身下的人,看了許久。
烏黑及腰的頭發濃密的攤在床上,她的眸子大卻失了光彩,嘴唇一直抿著。
他手伸過去,扼住了她的咽喉,顧佳音因為疼痛支吾了一聲。
不再去看她,而是傾身吻住她的唇,再也沒先前那麼繾綣。顧佳音沒有躲,眼睛直直的看著此時正在擺布她身體的顧亦銘,不知不覺就流了淚。
不帶一絲憐憫地扯下她的短裙,撕開底褲,沒有任何濕潤,就這樣進入了她。
他在動,動的越來越快,衝撞的力度隨之越大,交合處的內壁沁出了溫熱,也纏著他越緊。他看著顧佳音,她閉著眼睛咬著牙,像是很疼但是卻強忍著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
“佳音,顧佳音。”
口中喚著她的名字,腦海中是法庭的那天,她對著所有的人,風輕雲淡的說著自己怎麼被他強|奸的事實,把所有的罪責一一推給他的場麵。
“呃——”終於是忍耐不住,顧佳音喘了一口氣。
他的動作愈發的快了,她的下身很緊,牢牢地箍住了他,越是快前端就被箍地越緊。
再深的偽裝終於在這一刻結束,顧佳音再也裝不了冷淡,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顧亦銘挑起了火,隨著他的動作也扭起了腰肢。
和顧亦銘做|愛,她覺得自己真賤。可是身體卻在叫囂著愉悅,她控製不住自己,挺著胸往顧亦銘湊著,下|體讓他插|入的更深。
喘吸聲一陣又是一陣,最後他緊緊地抱住她猛地一抖才結束這一切。
從她的身體裏出來,顧亦銘已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撕下了她上身的衣服擦拭著自己下|體兩人的液體,扔在了她的旁邊,解開扣住她雙手的皮帶,不急不慢地穿好了自己的褲子。
他看著癱軟在床上麵無血色的顧佳音,第一次用那種令人恐慌且絕望的語氣對她說話。
“顧佳音,你看清楚了嗎,這才是強|奸。”
遠遠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那麼纏綿,說完這句話,他離開了房間。
……
家中的回廊上空無一人,顧亦銘一個人坐在房門前的樓梯那裏。
房內女子的啜泣聲正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他望著冰冷的地板,沉默了許久,思緒竟也不知飄渺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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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肖舜於出差歸來,聽說孫子帶回了顧佳音,把所有的不悅都寫在了臉上。
顧亦銘說的話更讓他難以高興。
“外公,我要帶佳音去美國,就在這個月月底,機票已經買好了。”
“那天肖的一切……”
肖舜於老了,手下的天肖總有一天要交給另一個人,而他希望這個人是他唯一的孫子。
“那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對不起,外公。”他低下了頭,墨色的眼眸望著自己鞋頭,眼神清冽且堅毅。
他等待著肖舜於說“好”,當然,如果肖舜於不同意,他終歸也是要離開的。
肖舜於思索了很久很久,才點了點頭。
“去了美國,記得要常回來。雖然你覺得不重要,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天肖永遠會為你保留近半的股份,你到時候依舊是最大的股東。”
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物,肖舜於歎了口氣拍了拍孫子的肩膀,蹣跚著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亦銘手揣入口袋,摸到了那裏的兩張機票,終於是輕鬆許多。
他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顧佳音已經睡著了。
少女的臉上,淚痕還沒有幹,眉頭也緊緊皺著,看起來好像還在做著噩夢。他伸手想去撫一撫她光潔的額頭,卻在伸到她額前的時候頓住了手。
目光停在了她攥在手裏的手機上,那上麵還有她收到的未來得及刪除的短信。
輕聲地拿過看去,眉心一緊,表情也變得僵硬。
“佳音,12月24日下午3點的飛機,我們會在機場等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