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陽光帶著一種寒涼,照在人的身上,除了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心中卻還是有些發冷,漢帝著急他的上林苑精銳,三河騎士,六郡騎兵,共計五萬人馬,都是京師,最精銳的兵馬。
乃至北方三鎮,出兵三十萬,三十萬精銳,齊頭並進,去和遼國決一死戰,至於漢帝心中的敵人,是遼國還是誰,誰也不知道。
後麵跟著海量的運輸糧草的軍隊,黃河上,運量的船隊,望不到邊際,陸上,一望無際的推車,來顯示著這個國家的底蘊。
中國一直沒有真正弱小的時候,那落後挨打的朝代,打開看看,發現往往不是沒有能征善戰的軍隊,而是這能征善戰的精銳,不聽中央指揮,各自為戰,成了一盤散沙,所以,劉宏便一直想要重新樹立起這種威望,這種屬於中央的權威,他便是開始了他的第一步。
金色的大纛,四周的望不到邊際的鐵甲洪流,騎兵如同鐵流,步兵如同海洋,一切都是這般壯觀,踏踏————腳步聲音,沉悶無比,讓人聽了都覺得有些難受,漢帝望了眼身後,他的身旁是他最精銳的上林苑宮騎,也就是羽林騎兵,一尺長的紅羽高高頂起,騎在馬上的騎兵,臉上隻有冷漠,他們便是這般淡然。
一旁跟著太監張讓,劉宏沒有讓何進跟來,他留他最信任的人,留在了京城,而他決定禦駕親征,他摸著車轅,臉上帶著一種別樣的色彩,道‘此番,朕之精銳驚出,其餘跟隨者,有誰?’
‘有,盧植徒弟劉備,帶一千自募之鄉勇,“
“劉備,一千鄉勇?哈哈,八成是他老師給他的兵馬吧”劉宏說完就是笑了出來,讓他繼續,張讓道“還有渤海太守袁紹”
“嗯,倒是個英雄人物,不過,誌大才疏,不足為慮”劉宏擺手,張讓聽道他說不足為慮四個字,心中有些古怪,劉宏繼續道“曹操呢?”他說著,眼睛就是眯了起來,似乎對這人很敢興趣。
“曹操?陛下,你忘記了,他現在給自己二叔公守孝”這張讓說道,劉宏奇怪道“朕記得,他的二叔公,似乎是五年前就過世了,為何現在還去守孝?”
“陛下好記性,確實是五年前就已然過世“張讓便是繼續道“因為這曹操想念自己二叔公,覺得自己當初守孝誠意不夠,便是自己罰自己再守孝一年,所以,就沒有出兵跟隨我們一起!”
“哼,下旨,曹操孝心誌誠,朕心甚微,有如此臣子,其孝不能光孝其叔公,更要孝其國,大漢需要他出征,讓他即可帶兵前來,不可怠慢,否則國法無情”劉宏說完,語氣已然帶著一種森嚴。
“這,陛下,是不是應該再想一下,畢竟這曹操,此番做法,乃是已然在當地傳為了美談,若是我們此番做,恐怕各地士子又要非議?“這太監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