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染宮人？”男子一改先前的妖嬈之色，陰沉這臉說道，“你隻需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時間仿若凝固在了周身，無辭無言，抬首的那刻又對上這緋衣男子絕代妖嬈的眉目，那美目裏不是燕塵絕般的溫柔，而是指點江山的激昂之色……濃鬱而又深邃。
“你不是燕國人。”冷無辭說道，不像是發問。
“回答我你是不是染宮人。”緋衣男子說道，也不像是發問，隻是眸中的陰沉之色更加濃鬱了。
“若是，染宮人也不會告訴你他是染宮人。”冷無辭冷哼道，染宮規矩，出山弟子無論學成或學廢都不得報自己是染宮人。那些半途而廢的是為了染宮名聲，那些成為人上人的對於染宮來說更是危險，他們可能牽動這各國的勢力，染宮百年來脫離於三國朝堂，不幹涉任何一國。因而，染宮也是為了自保才這般立令。
可是，說完這句話冷無辭就後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緋衣男子薄唇處又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若非染宮人又豈會知染宮律令？”
冷無辭愕然望著男子，他——？
“你是染宮人。”冷無辭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我們都是。”緋衣男子說道。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脖頸處一痛。
三米遠的距離，她是如何這麼快的速度來到他的身前的？還是方才為了戲弄於她都忘了這周身的殺氣？
緋衣男子絕代的容顏上閃過一絲自嘲。
“你跟蹤我多久了？”
“我隻是對一個買小倌的女子產生了興趣，後來她還將這個小倌藏匿在襄王府內，再後來她的手上還有叱吒風雲的十八騎……”男子說道絲毫不畏懼此刻被人捏著脖頸。
“你信不信我可以殺了你。”冷無辭說道，那幽冷好似冰潭的目讓男子背部一寒。
“我信。”他凝起心智淡淡道。
“告訴我你的目的。”冷無辭說道，她沒發現她捏著他脖頸的手漸漸鬆了下來。
緋衣男子的回答很簡單：“我想回染宮，想見師父。”那“師父”二字很沉，從喉間發出帶著些許隱忍之色。
“據我所知你也想回染宮一趟。”男子望著無辭再次勾唇。
冷無辭覺得自己定力越來越爛了，被他這麼一望小臉又紅了，鼻腔又熱了。
“我叫慕容弱水。”男子笑道開始了自我介紹。
冷無辭嘴角抽了抽，這個，我並不想知道——！
“染宮不是想回就回的。”冷無辭冷哼道。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弱水輕道。
冷無辭放開捏著他脖頸的手，整理好衣衫站向一處。
“你相信我？”弱水說道，聲音依舊低沉。
“……”信嗎？貌似他並不討厭，隻是反感他跟蹤的行徑，看來她對美男的防禦力幾乎低到零。
“那天那三人是你的手下？”冷無辭問道。
“是。”慕容很陳懇地道，“抱歉，讓你受驚了。”
冷無辭：“……”
“小姐”門外傳來一聲女子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還有細碎的腳步聲。呃，人好像來的有點多。
聽到這呼喚冷無辭立馬臉一黑，滿頭黑線，拖著慕容弱水就往窗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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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們染很開心，無良染爺暗自偷笑——
弱水娃娃這家夥有點抽——親懂的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