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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杜家,陳天狂便徑直返回了大北王府。
在王府的大門口,玲姨和小穎兩人站在那裏,臉上全都充滿了感激之色。
見到陳天狂走來,母女兩人頓時快步走上前來,直接就跪在了陳天狂的麵前。
“天狂少爺……這次若不是你……我們……”
玲姨說著話,已經是泣不成聲。
一邊的小穎同樣是麵帶悲戚之色,隻差一點,她就要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當作一個貨物一樣賣給了別人。
陳天狂將母女二人攙扶了起來,輕聲道:“你們不必如此,你們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家人,你們見過有跟家人說謝謝的嗎?”
玲姨母女站在一起,互相的攙扶著,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我出去的這段時間,家裏可曾出過什麼事?”陳天狂詢問道。
玲姨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和小穎也是才剛剛回到這裏,什麼也不知道。”
陳天狂沒有說話,邁步向大北王府走去。
“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裏吧,這裏就是你們的家。”
玲姨母女對視了一眼,隨後全都跟著陳天狂邁步走了進去。
陳天狂找到了蘇漁,見到蘇漁正在逗著小家夥。
他邁步走上前去,安靜的站在蘇漁的身後,臉上帶著會心的笑容。
一直過去了好幾分鍾,蘇漁這才聽到身後的聲音,她轉頭看去,見到陳天狂也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回來了也不跟我說。”蘇漁嬌嗔道。
陳天狂咧嘴一笑,伸出手,摸了摸蘇漁的小腦瓜,這才出聲問道:“今天可曾發生什麼事情?”
蘇漁歪著頭想了想,這才回答道:“白天你和玲姨走後不久,一個人送過來了一封信,那個人也沒有說他是誰,就讓我把信轉交給你。”
“信在哪裏?”
“這。”
蘇漁說著,從一邊的椅子上拿起了一個信封來。
“你沒拆開看?”陳天狂看著完好的信封,輕聲問道。
蘇漁搖了搖頭:“給你的信,我看它做什麼?”
隨後她又催促道:“你快打開看一看,別是有什麼事情找你。”
看著蘇漁那比自己還要著急的表情,陳天狂輕輕一笑,將信封撕開,從裏麵拿出了一張紙來。
將紙展開,上麵隻有一個字。
王。
蘇漁伸著脖子,與陳天狂一同打量著紙上的字,滿臉疑惑的表情。
“這個給你寫信的人是誰?怎麼就在上麵寫了這麼一個字?”蘇漁滿臉疑惑,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搞得神秘兮兮的,結果紙上就一個字,她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通知陳天狂呢。
“這字,是龍皇寫的。”陳天狂輕聲開口。
蘇漁一愣。
她怔怔的看著陳天狂手中的那張紙,這個字竟然是龍皇寫的?
“他是在提醒我,做事不要太過囂張跋扈,我隻是龍國的一個王。”陳天狂繼續解讀著之上這個王字的含義。
蘇漁也是被陳天狂的話給說的服氣了。
明明可以一句話就說明白的事情,龍皇非得搞得這麼複雜,隻寫了一個字,然後就讓陳天狂去解讀。
“龍皇也真是的,這麼大費周章幹什麼?”蘇漁小聲的嘟囔著。
“為皇之人,不可表露太多自己的心跡,要讓手下之人自己猜測,隻有這樣,才能維持皇權神秘與高高在上。”陳天狂輕笑出聲,又摸了摸蘇漁的臉蛋。
“當皇實在是太累了,幸好你不是皇。”蘇漁小聲的說道。
“是啊,幸好我不是皇。”
陳天狂也是感慨出聲。
憑他的實力,想要成為皇,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他不願意。
“對了,明天晚上,有一場龍國七王家族之中那些年輕子弟的聚會,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陳天狂出聲問道。
蘇漁小心的問道:“去的全都是各大王的子嗣?”
“還有他們的子侄,或許,龍皇的那些個皇子與公主可能也會前往。”陳天狂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那我……能去嗎……”蘇漁顯然有些慌張,畢竟她始終都無法將自己代入到王妃的身份上,一直都感覺陳天狂口中的那些人,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存在。
“你當然可以,你是我媳婦,那些人誰見到你,你都得老老實實的?”陳天狂輕笑出聲。
蘇漁眨了眨眼,終於是開口道:“那好,我跟你一起去看一看。”
陳天狂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這時,蘇漁猛然起身,向她和陳天狂的臥室衝去。
“你幹什麼去?”陳天狂疑惑的問道。
“參加那麼重要的宴會,我一定要找一身漂亮的衣服,不然的話,多丟你的臉……”
蘇漁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陳天狂無奈的看著蘇漁的背影,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
頭號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