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疏通了,秘密的煎熬結束了,再看看陳珂,已經是滿頭大汗。倒不是認真的為保家衛國努力,而是慶幸劉妍頭也不回的跑掉,這下省掉了指責。也不知道是劉妍沒有去推理還是她明明知道卻假裝不知
事後陳珂老是自責他的行徑,說傷害了劉妍。再加上之後在樓道口看到劉妍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陳珂更加自責,恨不得想去問周星馳借來月光寶盒重來一遍。僑羽安慰陳珂說事情已經這樣了,自古水往低處流,流了無法再回頭,你應該釋然。僑羽的一句哲理詩把陳珂的後悔藥的方子給衝走了。然後問道“你還喜不喜歡劉妍?”
聽到此話,陳珂突然一愣,然後臉居然扯淡的紅了起來。陳珂並沒有承認喜,當然也沒有立即否認。其實男人也有第幾感,也許是第五感,隻比女人少了一感,而那少了的感覺其實是男女間爭論了許久的性感,因為男人爭不過女人,更因為********早就被女人注冊了商標,所以丟了性感,不過男人得到了觀後感。僑羽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心想,你丫的根本不是爺們兒,靠欺負女孩兒想博得女孩的青睞,最後卻是丟了西瓜飛了芝麻哭了這丫,頭,何必呢。
然後僑羽假想著自己該會如何的追求劉妍,一定是手到擒來,過著幸福的情侶生活。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沒好的,盡管隻是一字之差,區別就是那朵浪花,“沒”倒黴就倒黴在自己多了水,這些水在苦惱中混跡了太久,所以成了苦水。易經裏水被叫做坎。
“話說劉妍的肚兜怎麼會有兩種顏色?顯然不是原配。”僑羽轉念問道。
“恩,這個嘛,我沒在意,要不下次我來問問。”陳珂點頭一本正經的答道,話語中流露著些許的曖昧,這些曖昧大都是給劉妍的吧,好像劉妍成了他的了,自以為是的人都有先入為主的自我欺騙感。
軍訓之後陳珂和劉妍不幸又被分到了一個班,更不幸的是林曉曉也在其中,當然僑羽也是沒有被落下。這倒是讓得林曉曉喜出望外的,整天像個小蝴蝶似的圍著僑羽翩翩起舞,在發現僑羽對其隻有同學之情之後,林曉曉突然從小蝴蝶進化成了小蜜蜂,這也充分驗證了女人是多變的,居然可以轉變形態,大概叫態變了吧。雖然沒有失了“小”,不過還算得上是進化,從濃妝豔抹的悠閑貴婦,上升到了樸實辛勤的阿姨,思想覺悟提高了不少。就是比起之前吵了很多,僑羽是避之不及,躲之無計。
僑羽知道肚兜顏色問題的答案多半會迷路,所以也就沒有在意,更沒有意願在接下來的時
那次僑羽和陳珂談話之後已經過去了幾天有餘,天氣還是如此的悶熱。也不知道是陳珂忘了自責還是一心想解開僑羽心中的謎團,或者腳氣又犯了奇癢難忍,亦或者是僑羽的那句哲理詩徹底釋然了背著沉重包袱的陳珂。不過僑羽的哲理詩是水做的,並沒有為陳珂準備船隻。
見到劉妍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陳珂心裏很不是滋味,五味雜陳,唯有酸如水。這酸水自然由劉妍釀製,但是也缺不得材料,那就是吳非,無事生非,吳和無的區別就是站的更直,更加“高”談闊論。吳非並不討厭這個名字,因為這是爹媽給取的,他是孝順之人,所以把怨恨轉嫁到了成語,轉嫁到了國人的縮寫才能,和聯想本事。
劉妍和吳非自從分班之後走的倒是很近,而且有說一定會有笑,偶爾還有肢體的動作。這看得陳珂很是不爽,想想一個已經在心裏把劉妍當做自己女人的人,如何能忍受那般光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陳珂怎麼說也是血氣方剛的漢子,這一點僑羽有些認同,隻要他不說自己是爺們兒,本來僑羽對吳非也沒有什麼好感。
“那小娘們兒又在和吳非眉來眼去了。”陳珂左手托著腮幫子,眼皮耷拉著,右手轉著黑色簽字筆懶懶的說。
“額?你丫不就喜歡這樣的小狐狸嗎?怎麼著,葡萄還沒熟?”僑羽左眼看黑板,右眼斜瞥著陳珂淡淡諷刺道。高中生自從學了影射的修辭手法倒是經常性的說著帶刺的話。
“靠,就這貨,送給我我才要,嘿嘿”陳珂緩緩地抬起眼皮眯向右前方的背影淫笑道。
“你們兩頭在說什麼?”一道略帶著嗔怪的嬌聲轉過頭說道。
“啪”
“哎呦,我的頭”陳珂低下身子伸手撿起筆,頭不小心的碰到了桌子道。
“哼,活該”嗔怪的嬌聲此時帶起了壞笑瞥了一眼陳珂哼道。
“劉妍,你”陳珂撓著頭假裝的生氣道,此時劉妍已經把頭轉了過去,陳珂再次小聲說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小心,寡人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