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槍響打破了原有的平靜,眼前麵色陰冷的男人直直看著懷中的少女,漆黑如墨的眸中浮動一絲絲光亮,殷紅的鮮血從白色的襯衣滲透出來,染紅一大片衣衫,也染紅了少女的眼眸。睍蓴璩曉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黎暮雪甚至還來不及反應男人已經昏倒在地。
槍聲驚動了所有人,警衛最先反應過來衝到天台,立刻上前檢查男人的傷勢,通知皇家醫生迅速趕過來,所有警衛心中都充滿了恐慌,中槍受傷的人可是總統繼承人,這是嚴重失職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站在一旁的黎暮雪自然成為最大的嫌疑人,被警衛反剪了雙手,警衛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殺意,仿佛就是她開槍射殺墨凡。
受傷的男人名叫墨凡,總統的長孫,深得總統的疼愛,身份最貴無比。
墨凡受傷的時候隻有黎暮雪一個人在場,如此重要的人遭到槍殺而受傷,警衛難辭其咎自然將怒火發在她的身上。
警衛隊隊長走到黎暮雪麵前,麵如鐵色,“說,是誰幹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可見在極力壓製怒氣。
黎暮雪已經被搜身,身上沒有槍支,在警衛心中不是她開的槍也是她的同夥,他們的智商已經被恐懼淹沒,隻想盡快找出凶手,保全自身。
已經冷靜下來的黎暮雪,斂去麵上的擔憂,眉目清冷,隱藏的很好的冷傲如同離弦之箭瞬間射中敵人的心髒,“這裏是墨家,國家最安全所在,你們連混入殺手都沒有察覺,誣陷我就能保全自己嗎?”
惱羞成怒的警衛隊隊長揚起右手,狠狠一巴掌打下去,可惜,沒有打在黎暮雪的臉上,被打中的是她身後擒著她雙手的警衛,鮮紅的五指印證明這一巴掌多用力。
動作太快了,誰也沒有看清楚黎暮雪是怎麼躲開的,警衛隊隊長不敢再冒然動手。
反應稍慢的賓客們已經紛紛趕到天台外,誰也沒敢進去,中槍受傷的人是墨凡先生,都害怕牽連進去,隻有幾個人敢走進來,那便是墨家人。
總統走在最前麵,墨離緊隨其後,看到警衛抓著黎暮雪,麵上閃過擔憂,墨懷遠則是一臉平靜的跟在後麵。
隨時待命的皇家醫生也趕到天台,檢查了墨凡先生的傷口,麵色凝重,先止血,安排擔架把人小心抬走。
墨離走到暮雪麵前,“放開她!”聲音中透著濃烈的不悅和警告意味。
警衛在墨離強大的氣勢下不得已鬆開了黎暮雪,退到了一旁。
見黎暮雪麵色如常,眼神明亮,心下鬆了一口氣,握住她的雙手,“他怎麼會受傷?”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他的堂兄墨凡。
“子彈是從對麵射過來的,有狙擊手事先埋伏。”射殺的目標似乎是她,她察覺到的時候墨凡已經撲了過來,替她擋了這一槍。
警衛隊長聽了暮雪的話立刻安排人去對麵的高層建築搜查,看看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殺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墨家,現在想抓到犯人已經不現實了。
墨離溫熱的大掌握著她冰涼的雙手,令人有些許的安心。
站在總統身後的墨懷遠冷冷得看了暮雪一眼,這一眼讓暮雪的心頓時收緊,一股寒意從心底向四肢蔓延,墨離的父親從來都不喜歡暮雪,對暮雪的態度總是淡淡的,不反對也不支持,但是這一次黎暮雪感覺到了墨懷遠的排斥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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