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您可就折煞我了,我哪敢啊!就是身體抱恙,在一些偏僻的小地方養病而已。”
陳薇就這樣絲毫不要臉的呆在了卿恒家裏麵。
好吃好喝的呆了半個月以後,知道了不少八卦。比如說卿恒的攝政王妃還真和他是貌似神離。
每天卿恒吃飯是來陳薇這裏,然後晚上又把握房帳給這對小情侶,自己去書房。活生生的慘呀!
不過今晚有一點不對勁卿恒沒有來。說是朝政太忙,連晚飯都沒有吃,還呆在宮裏麵的。
到了夜半,,北山傳來鍾聲,足足十三響。
陳薇看著天邊漫布的星辰,勾了勾嘴唇,笑了一聲。皎白的月光灑在他銀絲做的長,看起來活生生像一個天上的仙子。
“卿雅呀!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深夜,卿恒回來,身上穿著暗黑色的喪服。
陳薇坐在屋頂上,看著書房的燈亮了,又熄下去。
喝了一口,自己從灼華樓順手拿出來的壇酒,搖了搖頭。
第二天
陳薇去到灼華樓,見到正在遜人的曹有容笑眯眯的看著他罵了一個剛入行的女孩。
曹有容,“國喪期間不可以喝酒,陳薇你委屈一下。”
陳薇瞥了他一眼,把他的茶壺的柄扭了扭,到出透明帶著酒香的液體。
陳薇拿著杯子敬了敬他,喝了一口。
“你!”曹有容看著眼前這姑奶奶喝了自己藏起來的酒,欲哭無淚,畢竟自己也打不過呀。
“我是過來給你送報酬的。”
“去刺殺卿雅不死了,五個人嗎?我送你你批貨吧?滿不滿意?”陳薇放下茶杯,用手撐著臉看著他。
“行!陳令主果然是爽快,你們的兵器和糧草肯定是上等,那可多虧了你啊!”曹有容本來長的就像隻狐狸,聽說話的語氣,特別是眯著眼睛的時候,更像了。
“行,就這樣走了?曹有容,別天天罵人家小孩子。”陳薇起身拍了拍灰塵,瀟灑揚長而去。
.
“喲,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卿恒來到陳薇房裏,眼神中有幾絲瘋狂,還有幾絲暴虐。
“沒事。隻是我回來的路上遇刺了。”卿恒凝重的眼神看著陳薇。
陳薇擔心,“遇刺?那你現在怎麼樣?”
“你看懂我現在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我懷疑一件事情,卿雅不是被你派去的殺手殺死的,而是這個小皇帝。”
陳薇有一點不清,“怎麼說?”
“按道理那個宮殿裏四位受傷應該不少,但是這一次實際上隻有一個,而且隻是手腕割了一個小口子。你說說這個,除非早有準備,怎麼會這樣?”
陳薇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以後下第九層地獄的時候又給少一項罪名,挺好的。”
卿恒緊緊地皺了一下眉,“你現在是連自己都要詛咒這些了嗎?在你心中還有什麼比懲罰自己更重要的東西?”
陳薇被他一串說出來的話,弄得心悶,仿佛有自己下次吃了,迷藥一樣。有一些暈。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陳薇嗬嗬,笑道,
“沒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對我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