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她一眼:“烤豬還差不多。”
小尾巴一邊咬著帕尼尼,一邊問我:“你知道李兆最近的動向嗎?”
我看著她嘴邊油汁亂飆的樣子就覺得一陣惡心,她這不顧形象的女漢子,能喜歡上她的估計也是像斯巴達勇士一類的男人!
“李兆去忙貿易公司的事了。”
小尾巴一臉高冷的說:“我不是在問你他忙什麼,我是在問你他最近的動向,傻逼。”
我說你好好罵我幹嘛?然後小尾巴告訴我,聽說李兆最近在全國一二線城市瘋狂拿地,我皺眉說沒聽說富潤最近要蓋廠房啊。
小尾巴卻鄙視的瞪我:“蓋什麼廠房?你有見過在市中心蓋廠房的?”
小尾巴也是聽許子岩說的,因為老許家是房地產大亨,所以這次李兆委托他幫了一些忙,不過至於李兆要幹嘛,許子岩也不知道,就拐著彎讓小尾巴來問我,結果我知道的還沒這二位多,於是想想小尾巴罵我傻逼我也就不氣了。
說實在的,我和李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整天忙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富潤他基本上一個星期頂多去一次,其他時候我也不知道他老在幹嘛。
小尾巴特不屑的懟我:“你們是夫妻嗎?”
我想了想,這個還真不能說是,李兆從來沒有說過愛我,關於這個問題我之前也問過他,他老人家也隻說喜歡我的身體,於是乎我分析這大概就是男人對女人身體上的一種眷念!
於此,我忽然良心上安了許多,我想隻要李兆不對我動情,大不了日後再給他找個好床伴,算是彌補,畢竟他這仇,是不共戴天的!
我順便托小尾巴幫我搞個假的病例,開婦科病,她問我幹嘛用,我讓她別多問。
其實我覺得,我那幾天的認真勁兒要用到高考上麵,北大清華那是妥妥的!
李兆總說我這人記仇,其實我是記性好,看過一遍的東西基本很難忘!所以效率倒挺高!
而這次回李家,大家基本沒來招惹我,當然也不是絕對沒有,比如楊晴就是個例外。
那天在過道碰見她,她還酸裏酸氣的說:“真當這裏是旅館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小心下次走了就回不來了。”
我淡瞟她一眼:“反正我和李兆又不是沒地方住。”
一句話噎得她對我白眼直翻。
她轉身之際,我愣了一下,等等,她剛才鎖骨那好似有什麼印記?憑我那淺薄的經驗,那印記絕對不太尋常,莫非李兆那二叔癡癡傻傻的也能行男女之事,果真是奇了,不過別人家的事情我懶得管。
當天夜裏,十點多,我剛洗香香上床,就聽見李家樓下有了動靜,持續了幾分鍾,我以為出了什麼事,就穿著拖鞋下了床,結果門剛打開,突然從外麵躥進來個黑影,把門一關,隨手就把我抵在了門上狂吻起來!
我那小心髒在瞬間飆升,差點要從喉嚨裏給吐了出來!
然而下一秒當那熟悉的氣息傳進我的大腦時,我才放鬆下來,不是什麼采花大盜!不,是采花大盜,是個比較熟悉的采花大盜!
李兆一把撈起我的腰把我抱在懷裏,聲音裏透著誘人的輕喘,我隨即一把推開他,麵有為難的說:“我,內個,什麼,姨媽來看我了。”
李兆眸子一眯盯著我的臉看了老一會才說:“唐婉,你以為勞資是種馬?過來!”
我站著不動,盯著他心緒複雜,他頭發剪短了,整個人顯得更加精神,穿著黑色的風衣,本就高的個子穿起來活像阿瑪尼廣告裏走出來的男星,頗有質感,我暗自思忖,這家夥跑國外溜達一圈,回來居然帥出了一個新高度!
隻是,這樣的他,卻曾經處心積慮害死了我爸爸!
我沒有走近他,反而退了一步,李兆深看著我突然向我走進兩步把我打橫抱起,就壓在了床,他的身體撐在我的上方牢牢鎖住我的眼睛:“為什麼突然回來?”
我知道他問的是我為什麼突然回李家,我卻刻意閃躲開問他:“你怎麼會突然回來?”
因為他比預期的要早一個星期。
他回的簡短:“想你。”我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跳漏了半拍。
他卻並沒有打算放過我繼續追問:“我一回來就到娉婷彎,你不在,後來才聽說你居然回李家了,告訴我,小東西,你又在想什麼?”
我心虛的不敢與他直視,他掰過我的臉牢牢盯著我,於是,在那0.001秒我決定對著李兆撒一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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