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她一眼走進門:“你又沒做虧心事,幹嘛怕鬼敲門啊?”
小尾巴偷偷摸摸的說:“關鍵是我幹了!”
我一愣問她咋了!
她說下午剛和我通完電話,袁皓的老婆就打給她,酸裏酸氣的質問她,大概是袁皓這陣子頻繁聯係小尾巴,懷疑他們有一腿!
於是小尾巴在電話裏跟她罵了起來!
其實以我對小尾巴的了解,說起來是對罵,估計就是她罵人家,而且她這人隻要腦子一發熱,什麼話都能飆出來!
我問她是不是和袁皓老婆攤牌了,她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我一杯:“就差問候她家祖宗了,你說呢?”
我“噗嗤”笑出聲:“反正要是我,我鐵定讓我男人跟你斷交!”
小尾巴那個鬱悶的啊,一口幹了下去:“我就是擔心這茬,她馬上在床上煽風點火兩句,袁皓要是恨上我了,以後不跟我聯係了,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他都結婚了,你還準備和他聯係個毛啊!清醒清醒吧!”
小尾巴惡狠狠的瞪著我,那個義憤填膺的表情活像戰士奔赴殺場:“情願醉著死去,也不要清醒過活!”
我搖搖頭和她碰著杯!
喝了杯紅酒,我果斷霸占了小尾巴柔軟的大床,她進房的時候正在打電話,就聽見她跟電話那頭說:“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好了啊,在我這丟不掉!”
說完掛了電話,我問他:“誰啊?這麼晚。”
小尾巴壞笑了一下:“你男人,問到我這了,你們什麼情況?”
我立馬一咕嚕坐起來,緊張的左顧右盼:“你招了?他不會馬上過來吧?死了死了!我得趕緊走,別給他逮著!”
小尾巴跟看怪物一樣盯著我:“什麼死了死了?他就讓你早點睡別熬夜,什麼也沒說啊。”
我一愣,心虛的問小尾巴:“他,語氣怎麼樣?”
小尾巴莫名其妙:“就那個樣啊,跟平常一樣。”
我尋思著李兆難道改邪歸正了,我今天這麼耍他居然就放過我了?看來他的功力要比我想的高深很多啊!
夜裏麵,小尾巴一直抱著我的胳膊睡,還把大腿翹我身上!
我才發現自己特麼的也忒悲催了!在家睡個覺被李兆抱得死死的,隨時有種憋死的感覺,跑到小尾巴這,居然也不能幸免,我特麼又不是人民幣,都抱著我幹嘛!鬧心!
第二天一早,我到底是心虛沒敢直接回家,跑到天正去問問審批下來了沒,結果問了一圈都說不知道,我以為不過是打個招呼的事,有這麼難辦?
於是我去找張伯,他告訴我,門店這塊都歸李兆的小叔李德平管,張伯和李德平本來就不是一個派係的,加上上次那件事鬧得不愉快後,基本上在公司屬於老死不相往來,進水不犯河水的那種。
讓他幫我問著實是為難他了,想到李兆這小叔,對我的態度還算說得過去,上次對我說,讓我有事可以去找他,我心說還是我自己跑一趟吧。
在李德平辦公室的接待區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秘書領著我進去,李德平看我進來還很客氣的站起來讓我隨便坐。
又讓秘書給我特地泡了杯咖啡,別人對我客氣,我也擺出了最起碼的尊重,一口一個小叔的喊著。
最後問他那審批的事怎麼說了,李德平一臉詫異:“哦?有這事?你看我忙的都沒顧上。”
他看了下手表:“這樣吧,都中午了,走,我請你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我欣然答應,李德平把我帶到公司附近的一家日式料理,都是一個個小包間的那種,席間一直和我閑聊,沒怎麼提那審批的事,他問我現在怎麼樣?他那大侄子沒欺負我吧?
我心說還能不欺負啊,欺負的老慘了!
但我肯定不能這麼說,就敷衍著說沒有,他老忙了,顧不上我,李德平意味深長的說,他大侄子可不像他爸那樣死板,對付女人挺有招的。
字裏行間好似在暗示我什麼,我想著他是挺有招的,特別在床上,小尾巴那句老司機說得就挺貼切。
我正想著,李德平說再上一盤刺身,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我一個人把一整盤刺身都幹光了,愣是一片沒給小叔留,忙不好意思的說:“你坐著,我來喊我來喊!”
然後起身拉開拉門走了出去,有個服務生站在走廊盡頭,我往她那走的時候,路過一個包間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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