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和他的青春事(2 / 2)

我至今還記得我幫李兆寫給何詩詩的情書是這樣的:

親愛的詩詩,我已經默默關注你許久,你可還曾記得每天黃昏日落放學時,都有一個帥哥徘徊在學校門口,那就是我留下的漣漪...

於是第二天,我就把兩封內容幾乎一樣的情書帶著,到了宋清譯他們班,結果那天沒看見宋清譯,倒是碰見正好走出教室的何詩詩,於是我就把那封落款李兆的情書給了何詩詩。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天下午,李兆居然破天荒的比我早放學,倚在教室門口的圍牆上,班上小女生個個麵色含羞的望著他。

然而我剛出教室,李兆就把一封揉爛的紙砸在我臉上,我撿起來一看,就是我寫給何詩詩的情書。

然後他便很義憤填膺的瞪我一眼,等都沒等我就走了。

但是自那天以後,我就經常看見他和何詩詩走一塊,我還老調侃他:“還怪我寫得情書不好呢!你丫的要不是我,能泡到何大美人?還不速速答謝!”

每次李兆都十分鄙視的得勁推我頭!

咳咳,這個壞習慣貌似現在都沒改掉!

......

小尾巴突然努了努嘴,眼神向門口一挑,打斷了我的回憶,我隨即小心翼翼的回過頭,隻見從飯店門口走進來一個女子,個子挺高盤了個發髻,穿著比較寬鬆的長裙,還帶著一副時下比較流行的大墨鏡,蓋住半邊臉,但依然不難看出氣質不錯,如果要貼標簽的話,這類女孩一看就屬於比較貴的那類!

小尾巴問我:“什麼來頭?”

“卡斯商學院的高材生,聽說老爸是世界經濟論壇的操盤手,大概隻有這樣的背景才能配得上地產業龍頭老大之子!”

小尾巴沒說話,從身上掏出一根煙點了起來。

後麵那女的落座後,漸漸和許子岩聊了起來,說是聊,反正我們就聽見許子岩的聲音,那女的倒是話不多。

後來許子岩問人家:“聽說你回國不久啊?我恰巧也是,你怎麼想起來回國發展了?”

半天才聽到那女的說:“我,之前在國外遇人不淑,受了不少傷,我隻希望能遇上個真心待我的人。”

我眉梢一挑,小尾巴啐道:“艸,把老許當接盤俠?”

她聲音有些大,我聽見許子岩“嗯哼”了一聲,我趕忙對小尾巴擠眉弄眼,她抖著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後來沒聽幾句,我手機忽然響了,我接起後招呼也沒和許子岩打,匆忙走了。

趕到醫院時,張伯正躺在床上,戴著老花鏡對著一個文件夾,我一把搶過扔在一邊。

“醫生要進來看見你這麼用功,八成以為你來搶飯碗了!都當爺爺的人了,讓你注意身體,酒少喝,你說說你三高都占了幾高了?這麼大歲數了,那空調少吹,還和小孩一樣貪涼!我告訴你,這段時間工作上的事你放一放,別總是出差,下次有出差的活交給我去辦。”

“你啊?”張伯笑著說。

“我怎麼了?我又沒缺胳膊少腿,切!我告訴你,隻有我唐婉不想辦的事,沒有我唐婉辦不成的事。”

張伯笑眯眯的拿過旁邊那個文件夾:“那正好,你幫我把這個才簽完的計劃送到廠裏,我就不安排秘書再跑一趟了。”

我頓時無語,我也就隨便一說...

和張伯又聊了一會,死命叮囑他一番,直到他嫌煩的把我罵走:“我家老太婆都沒你這麼多話,快去吧。”

我隻好拿著文件夾閃人,富潤的廠房在郊區,開過去一個多小時。

記憶中,我還是好多年前來過一次,再到這時,變化太大,光廠門就好多個,為了找個生產計劃部主任,活活跑了半天,廠裏的管理非常森嚴,因為我沒怎麼來過,更是沒人認識我,每到一處都要登記身份證,還要填到訪表,弄得我直想飆髒話。

每棟廠房又差不多,大太陽曬著,熱得我汗直冒,七繞八繞到了一處施工地,遠處一幫人,帶著頭盔,似乎在研究圖紙。

我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的跑過去:“請問,計劃生產三部怎麼走?”

那群人抬頭看我,中間一個男的個子挺高,穿著一件黑色夾克,食指正點在圖紙上,聽見聲音眉峰略抬,我好似覺得這人有些麵熟,待看清後,渾身一怔,這不是李兆嗎!

他上下掃了我一眼,眉微蹙:“你到這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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