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沒見那老太到床邊來,就聽見一陣聲響,原來是小偷。
小偷偷到一半,聽見大門又響了,以為主人回來了,就嚇得往床上鑽,然後那個老太太進來在小偷的額上摸了一把,第二天小偷死了...
李兆當時和我說這鬼故事的時候,笑得都快抽過去了,還問我還不好笑,我是不知道好不好笑,反正自那以後我睡覺都是蒙著頭睡的,一閉眼就感覺一老太太站在我床前!
所以,我對醫院有種根深蒂固的恐懼!
因此,宋清譯那會還陪了我好幾個晚上。
我嬌羞的要讓半個床給他,他卻說:“婉婉,這樣給別人看到不太好。”
我立馬想撞牆,心說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個p啊!
有次早上醒來,看見宋清譯趴在床邊熟睡的樣子,長長的睫毛貼在臉上,晨曦的陽光透過窗戶如薄霧般籠罩在他身上,幹淨得不忍染指,我那時癡癡的看著他好一會,直到他醒了,好心的給我遞了張紙巾:“婉婉,把口水擦擦。”
但我那時年輕啊!住個院還能天天看到宋清譯別提多高興了,於是偷偷和醫生商量能不能多給我掛兩天水,結果醫生告訴我床位緊張,把我攆走了。
後來,每次發燒我總會特別想宋清譯,總會想起,那時他在我身邊的時光,安逸而美好...
半夜的時候,我依然很冷,不禁裹了裹被子,之後我感覺一個很燙很燙的身體環著我,我的腦袋晃了幾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恍惚間,我突然覺得自己穿越回去了,回到那年高二,還有夢,還有未來...
我低喃著:“宋清譯,宋清譯...”然後漸漸睡熟。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是下午了。
我坐起身緩了半天沒反應過來,才記起自己昨天夜裏發燒了,我摸了摸額頭發現燒已經退了,隻是腦袋還有些暈乎。
我下床繞了一圈,李兆不在房間,我本來以為他是不是出去吃飯什麼了,就下意識打他手機,結果發現他手機關機,我這時才注意,他的行李都不見了!
臥槽!不會這人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吧?
於是我又跑到隔壁去敲門,打掃的阿姨告訴我,隔壁房一大早就退房了!
我打小尾巴手機,同樣關機,打許子岩,始終是在通話中...
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這一個個都搞什麼鬼?
於是乎,我很悲催的一個人退了房就去了機場,路上我十分鬱悶,來的時候四個人,走的時候全尼瑪失蹤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來幹嘛的!
到了機場,找到登機口後,我看見坐在角落,戴著帽子的那個人有些眼熟。
我果斷走過去一把打下他的帽子,許子岩被我嚇了一跳,抬頭看是我也有些錯愕:“你怎麼在這的?”
他還好意思問我這話,我特麼倒想問問他了!
然而許子岩卻說,小尾巴昨天淩晨連夜趕回去了,他一早醒來收到一條李兆的信息,說他也回去了!
我忽然感覺很心塞,這幾個意思,這三人都把我當透明的嗎?都沒一個人和我知會聲的?
許子岩說以為我和李兆一起回去的,然後他還納悶:“你們吵架了?”
我心說也沒有啊。
上了飛機後,我實在沒忍住,悄悄問許子岩:“內個,內個,你和小尾巴內個過了?”
許子岩的頭機械的轉向我,眼神呆滯的說:“想知道?”
我一臉八卦的點點頭,然後他接著說:“就不告訴你!”
我立馬不太高興的說:“你這人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整天亂說,你怎麼這麼欠抽的呢?”
許子岩卻悠悠的飄來一句:“嫉妒我啊?”
我差點被口水憋死,於是問他:“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腦子抽風啊?好好拽小尾巴假發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為了那一刻準備了多長時間。”
許子岩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你說蘇鳳尾,一個極具女**絲氣息的大齡未婚女青年,非要把自己弄得跟鹹濕少女一樣,假不假?我就特看不慣她這為了一個死男人瞎折騰的樣兒!那個叫袁皓的喜歡那樣的,她就把自己往那樣整,就以為那個男人能不要老婆要她?那男人要能瞧得上她,他媽早瞧上了,好好一個女人,非把自己當炮灰幹嘛?”
許子岩說的激動,我越來越覺得,他們兩有一腿,不然幹他什麼事,至於背著小尾巴說她壞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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