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走了麼?”李承鍇輕輕一笑,一雙大掌繼續在陳淑清身上油走。那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無一不燃起女人的陣陣嬌*喘和絕對的激*情。
“清清,你來教教我們這位高傲的任家二小姐,作為一個女人,應該要如何正確地取*悅一個男人!”
李承鍇低沉曖昧的聲音覆在陳淑清的耳畔,陳淑清發出“吃吃”的笑聲,扭身跨在男人的大腿上,同時一雙手輕輕褪去男人的襯衫,十根塗滿猩紅指甲油的手指不安分地在男人偉岸的胸前油走,繼而從男人解開的皮帶處緩緩伸了進去。。。。。。
任茜猛然扭身,似發了瘋一般用力將柔弱的小手捶擊在厚重的雕花木門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李承鍇,你這個混蛋!混蛋!”
木門發出一聲聲沉重的聲響,門上的雕花紋飾滑破了她的肌膚,從掌心處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又怎比得上李承鍇帶給她心裏上的傷痛?!
當李承鍇用力抓著她將她從門口處拖到客廳時,她眼底的淚水已然迷糊了她的視線。她的頭頂是明晃晃的吊燈,她能感覺的出來那個男人的一雙大掌將她受了傷的小手握在手裏。那個男人在衝她怒吼著,但是怒吼的內容她已然沒有再費神去聽,如果此刻她手裏有把刀,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將這把刀刺進麵前這個男人的胸膛裏,看看這個男人流出的血到底是熱的,還是冷的!
她好像一隻發了瘋的貓,用自己手中尖利的爪子擊打著她能觸到麵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李承鍇的一雙大掌用力托起她的頭,強迫她迷離的淚眼對視上他的眸,她分明從中看出那其中一閃而逝的痛楚。
“茜茜!看著我!”她終於聽清他對她說的這句話,可是她沒有再領情,感覺到他的手就覆在她的唇邊,她張開口,毫不猶豫地咬在男人的手背上。
隨著齒間泛起的點點血腥氣,李承鍇終於也失去了最後的耐性。他手臂一用力,大力將懷中不停掙紮的女子扛到肩上,一腳踹開了洗浴間的門,將女子扔進了偌大的浴缸中。
任茜腳下一滑,身子踉蹌間,卻被身後男人有力的臂膀所鉗製。還未待她平複呼吸,頭頂上的花灑已經將她渾身上下淋得透濕。
李承鍇大臂一緊,懷中的女人如同玩偶一般任他擺布。他將女人狠命地抵在光滑的牆壁上,同時伸出另一隻手“嘩啦”一下撕碎了女子身上的衣服。
“李承鍇,你別碰我!你碰過別的女人的身子你不要碰我!”
任茜哭著喊著,已經嘶啞的聲音混合著頭頂上嘩啦而下的水聲,在身後的男人聽來,卻充滿著極度的誘*惑。
“哦,嫌我髒,是麼?好啊,那我就髒給你看!”
說罷,不顧身下的女人瘋狂的掙紮,他像鉗製一隻小白兔一樣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將自己已經禁錮許久的欲*望強力擠入了女人的股間。
沒有任何前奏地,任茜隻覺得一股突然而來的大力幾乎將她的身體撕碎。她忍不住一聲痛呼出聲:
“李承鍇,你這個混蛋!”
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鬆在她身上運動的頻率。女人身體的緊致令他幾乎瘋狂。他從來沒有在如此瘋狂和憤怒的情境下占有她。盡管他知道這樣可能會傷害到她,但是憤怒已經使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女人,我要讓你知道,對於我來說,女人永遠就如同一件衣服,一件穿膩了隨時都可以丟掉的衣服。我現在之所以對你還有耐性,是因為我還沒有玩夠你。所以,在我的耐性耗盡之前,你絕對不能先拒絕我。否則,今天的懲罰還會在以後繼續發生!”
冷冰冰的話語像冰錐一樣紮在女人的心中。身體上承受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她所感到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冰涼,這種涼不是來自於頭頂噴薄而下的水珠,而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冰寒。
雙腿一陣顫抖,再也承受不住男人如此大力的撞擊,她跌倒在浴缸裏。淚眼朦朧間,她看到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終於直起身子,那雙一望無際的碧藍的眸在此時此刻的她看來,竟如同一片死海一般。
“李承鍇,我好恨你!”
虛弱地吐出這句話,她突然拚盡全身的力氣,轉頭向光潔的大理石浴缸壁上撞去。隨著額頭處傳來一陣劇痛,她眼前一黑,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