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鍇見她如此模樣,不禁一笑:
“哦?那你想怎麼樣?剛才我們也隻是花了一小點兒時間玩玩罷了。寶貝,你若當真,可就不好了!”
她瞪著他,看著他一臉平靜卻又帶著一絲揶揄的神情,內心也禁不住一陣氣憤:
剛剛明明是他主動在先的啊!卻等到自己深陷其中之後猛然抽身。他倒好,可以和沒事人一樣來調侃她,卻讓她似一個蕩*婦般在事後來慢慢撫平自己躁動不安的內心。
李承鍇轉身從旁邊的衣架上拿下一件黑色的深v領的露背長裙,扔到她的身上,開口道:
“一會兒就穿這件!我在門外等你!可不要讓我等你很久哦!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
說完,他再次瞥了一眼身後的女子,嘴裏低低地一笑,轉身出門了。
任茜躺在床上,感受著李承鍇扔給她的那間黑色天鵝絨長裙那如絲滑般的布料覆蓋著她的肌膚,卻令她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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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茜坐在台下,望著李承鍇此刻正在台上風采迷人地發表著李氏周年慶典的賀詞,她的內心仍然一陣陣心潮澎湃。
為什麼?每次和他在一起,最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情不自禁地那個人總會是她呢?
如今她的下半身依舊在隱隱作痛,剛才在試衣間的那些瘋狂舉動令她現在回想起來仍臉紅耳赤。可是,為什麼台上的那另外一位當事人此時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在頻頻敬酒感謝台下的眾位對李氏集團的大力支持呢?
真想不通。看來就如一本書上所講的那樣:男人和女人在對待房事的態度上,男人永遠都比女人更加理智和冷靜。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情感動物呢!
全場一陣熱烈的掌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原來李承鍇的致辭已完畢,宴會正式開始。一陣悅耳的音樂響起,台下眾人開始男男女女搭對翩翩起舞起來。任茜見此情景,覺得此處需不需要她看起來已經沒有太大必要了,便想要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回到房間去休息。
就在這時,突然間蔣一疏急匆匆地走過宴會餐廳狂歡的人群,走到李承鍇身邊神色凝重地耳語了幾句,李承鍇的麵色頓時也沉了下來。
任茜見此,也不禁停下了離去的腳步。怎麼?難道又出什麼事情了麼?
還沒等她理清個思路,宴會大廳的雕花紅木大門便被人猛地推開,隨即進來十幾個西裝革履神色凝重的男人。那些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咄咄逼人的強勢目光,令大廳中的人都不禁一愣。
“哎,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敢擅闖李氏的周年慶典宴會啊!”
早已有不識相的侍者上前,欲將這些不速之客們拒之門外。
就在這時,隻聽到一聲溫和的男聲從大開的門外飄進宴會場,任茜聽得此聲音,竟是那麼的耳熟,令她忍不住激靈靈地一顫。
“嗬嗬,李氏集團的周年慶典?看來我來的還算是及時。怎麼?我和李先生怎麼著也算得上是相識一場,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我特意趕來道賀一聲,也不為過吧?!”
隨著話語聲落,一個瘦削挺拔、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身影映入眾人眼簾。
那人目光看似隨意,周身卻散發著令人不可小覷的氣勢。隻見他自進門起,目光便緊緊鎖定在宴會台上的李承鍇,隨即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口道:
“一別多月,李先生別來無恙啊?!”
任茜見得此人,頓感一陣天旋地轉,幾乎把持不住差點兒摔倒。
來者正是丁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