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無數的驚雷在那姓熊的男子頭上炸響,院子裏麵就成了雷場,道道的泥土和雜草被轟得滿天都是。
隻是場麵雖然轟轟烈烈,不過那人一直沒有把淩宇和徐倩的攻擊放在眼內,隻是隨意的揮灑就抗住了徐倩和淩宇的攻擊。
就這樣,徐倩和那姓熊的男子在明,淩宇在暗處,三個人在院子裏麵周旋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姓熊的男子卻一直安然無恙。
就在姓熊的男子以為,淩宇和徐倩的攻擊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哪知道冷不丁的他發現自己的體能能夠調動的靈氣正直線下降,不但如此,他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漸漸的不聽使喚起來。
“怎麼回事!”這個發現讓他極度震驚,這廝雖然是一個野修,不過卻仗著天賦異稟,修為高超,橫行無忌慣了,尋常的修真者一見到他都要忌憚幾分,卻從來不曾遇見過眼前這樣匪夷所思的狀況。
因此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自己中了某種麻藥一類的東西,隻是他的打架經驗豐富無比,又練有奇功,因此尋常的毒藥根本進不了身體。
而此刻卻被淩宇的修真者手術專用麻藥給麻痹了,當然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他仗著自己修為高超,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仍舊和淩宇還有徐倩對戰。
哪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身體裏麵能夠調動的靈氣越來越少,而手腳也越來越不聽使喚,身體變得沉重無比,這下他可嚇壞了,眼前的情況讓他想起了從前的一次恐怖經曆,當下他驚出了一聲冷汗,一時間無邊的驚恐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一邊想要逃走,一邊驚慌失措的吼道:“夫人手下留情啊,熊某並無惡意的,熊某並無惡意的,破壞的院牆,我也一定包賠。”
可惜的是,無數的草木已經飛快地向他席卷過來。
“該死,這些花花草草也找我的麻煩。”姓熊的男子使勁地用腳踢著攀爬過來的野草,可是那些野草卻根本不聽他的使喚,順著他的大腿爬上了他的身體,鑽進了他的鼻孔和耳朵,並且將他捆了一個四馬倒穿蹄。
就在此時,徐倩的又一擊雷擊也發揮了力量,轟隆的一聲炸響,那記悶雷一下子炸在他的身體上麵。
“啊!”那人怪叫一聲,身體頓時被劈成了黑黢黢的顏色,頭發散亂,身上火星亂冒,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了出來,雖然如此卻不曾受傷,可見這廝有多強悍。
接下來,徐倩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邊用引雷符指著他,一邊嬌聲呼喝道:“你可服氣……”
“好了,好了,我服了,我服了!”姓熊的男子發現自己的身體全部麻痹了,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幹脆就躺倒在那裏,任憑那些草木在他身上來回攀爬。
最後的最後,這姓熊的男子就象當日的薛鵬一般,被無數的草木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唯一不同的是,那些草木並沒有像玉米杆一般地劃破他的肌膚,同時也沒有將他的頭困住,這當然是淩宇見他並無惡意,手下留情的緣故。
塵埃落定,淩宇從暗中走出來,一邊摸著鼻子,一邊站在他的身邊,冷眼注視著他。
哪知道一看見淩宇,那姓熊的男子卻興奮無比:“原來是你家先生回來了,怨不得我要束手束腳呢,嘿嘿嘿。”說著向淩宇努了努嘴巴,同時滿臉討好地道:“鄙人熊小強,山野村修一個,屢次來先生這裏偷藥,實屬無奈,還望先生原諒則個!”
隻是這人已經被捆著本身就很是滑稽,在加上被雷劈的渾身焦黑,此刻又要極力地作出討好淩宇的樣子,那神情就更是滑稽了,惹得身邊的徐倩嬌笑不已。
那徐倩本就美豔,此刻這一笑更加花枝招展,如同春風拂麵,熊小強一見之下更是神色舒緩,接連幹笑不已。
見此情景,淩宇的表情也舒緩下來,忍不住地他打量起這熊小強的修為來,哪知道這一看之下,頓時讓淩宇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