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可是把戚神醫嚇得夠嗆,戚神醫手一哆嗦,就把銀針給掉落在了床上。戚神醫哆嗦著身子,看下的站在一旁,同樣震驚的司瑾南,小聲的問道:
“怎、怎麼回、回事?她怕不是真的已經被燒成傻子了吧?她她她、她難不成還是中邪了?”戚神醫結結巴巴的問道。
司瑾南對於眼前這“夢幻”的一幕,也是有些好奇的。
長歌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難不成,柳長歌是在裝病嗎?可是,這裏有戚神醫在場,長歌又怎麼可能傻到這個地步呢?
她若是真的在裝病,那早在剛剛,戚神醫準備為她施針的時候,她恐怕就已經嚇醒了。
“長、長歌?”司瑾南伸出手,在柳長歌的麵前晃了晃,卻不見他有絲毫的動靜。
原來是真的沒有知覺呀!看來柳長歌是真的有些燒糊塗了吧?
“戚神醫,您看?”司瑾南轉過頭看向了戚神醫,一臉的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戚神醫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再次從床上找到了銀針。拿起白布在上麵仔細擦拭了一下,看向了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的司瑾南,用眼神去示意他。
還不快趕緊幫我把她按住,你準備叫我一個人為她紮針嗎?看著她一副不正常的樣子,戚神醫表示,這是他行醫多年以來,第一次看到如此奇葩的病人,都已經燒到沒有意識和知覺了,還能突然爬起身來霍霍別人,當真是威猛至極呀!
看出了戚神醫的暗示,司瑾南無奈,但是為了幫助柳長歌治病,他還是默默的上前,伸手按住了柳長歌的肩膀。
從表麵上來看,柳長歌已經完全被司瑾南給壓製住了。然而,就在戚神醫把銀針抵在柳長歌的皮膚上時,不甘示弱的柳長歌再次掙紮了起來。
而壓製住柳長歌的司瑾南因為害怕傷到她,所以顯得束手束腳的。
這一下子,柳長歌可就仗著沒有人可以壓製她,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戚神醫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懷疑和絕望。
“司瑾南,老夫已經忍了你好久了。你,能不能痛快一點?”戚神醫如同一隻發狂的猛獸,衝著一臉無辜的司瑾南咆哮道。
“我、我再試試。”司瑾南默默的捂了捂耳朵,一臉諂媚的衝著戚神醫笑了笑。
司瑾南覺得,今天的他,已經把從出生到現在的臉給丟的一幹二淨了。
都是因為你,司瑾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不停折騰的這個小女人。
雖然從表麵上看,司瑾南對於柳長歌這個無理取鬧的家夥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但是實際上,他看向柳長歌他眼睛裏滿是寵溺。
一旁的戚神醫看到了這種場景,突然呻吟了一聲,隨後他默默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頗有些眼不見心不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