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發生的那年我正在上小學,疏忽記得是上二三年級,當時班主任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說爸媽讓我們幾個外地的同學們回家一陣子,當時爸媽是從學校裏來接的我和弟弟,說是去拍婚紗照。

就在那一年我們一家四口人拍了俺記事兒以來第一次的家庭集體相冊,然後就坐上回四川鄉下的火車回鄉大概將近兩個月,懵懂無知的我此時還不知外麵的世界發生了什麼?

是長大以後才知原來那年的非典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一個班裏很漂亮的紮著馬尾辮的女同學也是那年離開了人世,但這對幼小單純的我來說並沒造成多大影響。

非典結束後還是像往常一樣,該吃吃該睡睡,不時還會想起那個被非典奪去生命的女同學的父親還是村子裏遠近聞名的“大夫”。

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給深圳大學的湯奇雲老師拜了個年,講述了自己這一年的辛酸和收獲,湯老師大概是看了我近期的作品,故意對我說:一定要講真話。

我開始反思確實我最近隨著虛名的接踵而至隨著職位的升遷開始變得飽暖思**了,差不多走到了遊離的邊緣,變得很急功近利,對周遭的人事已變得十分麻木。

美其名曰:關起門來睡自己的覺,自掃門前雪的得過且過的心態,已遠遠不是當初的模樣。

這時湯老師又給我來了一個當頭棒喝,讓我在殘酷的現實麵前仍然能繼續保持初心,記得自己當初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才有幸拜在湯老師門下。

悄無聲息地剛過完大年初六的石家莊晉州的天空底下猶是見不到幾個人影兒,似乎從遙遠的武漢發出的冠狀肺炎並沒有到過這裏。

幾隻廠子裏看門護院的田園犬遊走在工廠門前的馬路上不時的向著隔壁廠子的狗狗吠吠。

麵對著疫情報道鋪天蓋地而來,微信朋友圈裏也是爭相的拿疫情發展狀況來說事兒,提醒著人們要勇敢的麵對疫情不要造謠傳謠也不要信謠,要勤洗手戴口罩少出行。

這是一個春節假期非自然延長的春節,尤其是到了過完年後的這幾天,往常的人們這時早已到了返城潮。

一個之前在南京認識的女性朋友這時突然一下子闖進了我的微信聊天記錄中,當時我正在南京從事旅遊行業正在為公司招聘對旅遊感興趣的人才。

我在公司接待了她,對某的印象挺深刻的,一個說起話來很得理不饒人的小姑娘,不過最終該女性並沒有選擇來公司上班。

正好利用過年這幾天聊絡一下老朋友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和該女性聊起了天。她問我:找她有事兒嗎?

我說:對你未能來公司上班深感遺憾,你現在工作順利嗎?她說:挺好的!在哪兒上班都一樣,不都是求個前途發展嗎?我說是的!祝福你。

她反問我:你是去北京了嗎?我記得你剛到南京不久呀!我說:差不多吧!還沒有半年呢?不過我沒有跳槽去別的公司而是去了北京的分公司,都是直營店。

我也老大不小了,我應該比你大吧!她說:肯定的呀!你都看過我的簡曆還說這話。

她問我為啥要去北京?才來南京多久呀!就走?我不無慚愧的說:確實南京很好,南京的建築物都特別的具有江南水鄉的情調,挺舍不得離開的。

她回複我說:南京也沒有啥獨特之處。我說著:南京的秦淮河畔、夫子廟、莫愁湖不都特漂亮嗎?

她說:其實南京和其他所有的大城市並無多大差別。

我問她去過成都嗎?她說:成都挺好的,尤其是成都的麻辣香鍋和小吃,甭提有多好吃了。我不好意思的回複:是啊!麻辣香鍋把我麻辣的滿臉的疙瘩,尤其是成都的不夜城,午夜擼串兒的強勁夜生活。

她還是接過那句話題問我為啥要去北京?我隻能說了實話:我在北京生活了將近七年,我對北京的一街一巷都很熟,最主要的是父母都在河北石家莊晉州市工作,在北京的人脈也相對廣一些,守著家近還有諸多的朋友們扶持對自身的發展更為有利一些。

可你這常年的居無定所是很難有女孩兒跟的呀!她擔心的說著。我說:我們這行公司的老總們都是走南闖北的才打拚下來的一身事業,我這根本不算啥。

欲成其事,必承其重嘛!她說著:你這話不對,我糾正下,應該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哈哈一笑:可能吧!不過都是為了混口飯吃,討個生活而已。

在日常打發無聊的時間裏才發現她的芳齡並不是很小了,已經談過幾任男朋友的她目前在一家婚姻介紹機構任職。

我半開玩笑的問她:怎麼不順便的把你自己的婚姻大事解決了,她說哪有那個命。我說:你看起來挺年輕的,也挺漂亮的,還挺機靈的。

我看你朋友圈發的團建裏麵帥哥有不少嘛!她說那些都是嘉賓,我都是故意找的帥的和漂亮的拍的,你說我機智不?我淡淡一笑說:這就是你們做宣傳的,不怕顧客說你們照騙嗎?

她稍加思索道:又不是沒有帥哥美女。具體要求具體對待嘛!誰能都找帥的?誰能都找漂亮的呢?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我喃喃道:真有你的。

有可能這也是咱倆的緣分,有可能你未來的老婆就在我這兒,我會幫你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