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下山?”
話一出口古彥就有些後悔了,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他訕訕的笑了笑給自己找了台階下,接著說道:“我正好也要下山,不如一同走?”
“好像,不順路。”一直不說話的兩個人中,子習先開了口,意思很明顯不想和他一起走。
這直白的拒絕讓古彥自己都覺著,好像再找不出什麼理由和他們倆一起走了,可是掌門的命令在那裏,他必須跟著這兩個人。
“子習師弟大傷初愈,淚兒師妹又並不會什麼攻擊的法術,作為你們的師兄我有責任護送你們下山。”
好看的秀眉皺了起來,幽藍的眸子裏一改方才的羞澀此刻噙滿的冰霜,帶著凜冽的氣勢看著古彥,“是掌門讓你來的吧。”
“師傅也是為了我們好。”
潸然一笑,子習不再說什麼抬步走了。
感受到他的不悅,淚兒又狠狠的瞪了古彥一眼,慌忙的跟上了子習。
古彥輕輕地歎了口氣,轉身看著走著的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輕聲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下山的路並沒有走太久,開始淚兒十分奇怪,後來明白了過來,他們走的是近路於是隻用了半個時辰便下山了,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魔獸。
進了山腳下的鎮子裏,人漸漸的多了起來,耳邊的喧鬧聲也跟著漸漸嘈雜起來。
一行三人走過了城門,四周販賣著各種物件的吆喝聲不絕於耳,淚兒鮮少機會來到城裏看著這些物件都稀罕的很。
抬步剛想過去看看,卻發現已經有好幾個女子目光徑直的看著子習,那赤果果的眼神像是他已經是她們的人了一樣。
於是淚兒收回了步子,向著身邊的子習靠近了幾分,將那些投過來的目光一一瞪了回去。
子習笑『吟』『吟』的看著淚兒,心情因為她這‘護犢子’的舉動甚是開心,不過感受到越來越多傾慕的注視,他也覺著頗有些煩。
這次下山他並沒有什麼地方想去,隻不過是想換個地方散散心,可眼下這地方很明顯並不能讓自己的心情變好。
淚兒似乎也是一樣的感受,抬手指著一個方向道:“我們向那邊走吧,那裏人少。”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知道為什麼,這裏快要人滿為患了,可淚兒手指的那個小巷子卻詭異的少有人跡。
眼見著周圍的人隱隱有越來越多的架勢,三個人想也不想的便向著那邊走了過去,反正身上有法力也沒在怕的。
驀地,巷子盡頭慢慢走來一個男人,即使隔著很遠,子習依舊能分辨出來人是誰。
“令清雨。”一直冷冰冰的聲音裏多了絲驚喜的味道,子習看著那人影說道。
“子習師兄認識的人?”
“嗯。”
雖然這麼回答的淚兒,可一旁的古彥卻是清楚兩個人的關係,這兩人何止是認識,而且還可以稱得上是發小,是子習唯一的朋友。
“子習?你不是。”待走的近了令清雨才驚訝的說道,他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確定這不是夢境。
可麵前的情況又讓他不敢相信,子習不是死了麼?現在怎麼會這麼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
“你的眼睛。”
“沒事,睡得久了變了顏『色』。”子習淡然的說道,眼睛雖然看著令清雨卻向著古彥撇了撇。
領會了他的意思,令清雨看了古彥一眼點了點頭,又見著子習身旁的淚兒,禁不住的又奇怪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萬年鐵樹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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