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孝衣,哭聲。

天空霧蒙蒙的下著淅瀝瀝的小雨,四川農村的一家農戶裏哭聲,嗩呐聲,叫喊聲沸反盈天,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穿著白色的孝衣,臉上滿是悲痛的表情。棺材旁也圍滿了人,全都哭喊著,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哭得最甚。

張愛花死了,被氣死的,享年78歲。

“徐導,這次這個女二號是我的了吧!”女人邊給身旁的長頭發油膩男倒酒邊往男人身上蹭,男人看著麵前穿著露臍裝超短裙的女人,嘴角勾了勾,手慢慢的附上那雙白的發光的纖纖玉手,眼眸深了深。

“放心寶貝,隻要你喝了這杯酒,這個角色就非你莫屬了。”男人一手環過女人纖細的腰肢,一手拿過女人倒滿的那杯酒往她嘴邊遞。

女人繼續往男人身邊貼,笑著給男人拋了個媚眼:“那就一言為定了喲,徐導可不準反悔。”說完就著男人的手喝了那杯酒。

男人手上一用力就把身旁的女人帶進了懷裏,低頭聞著女人的發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放心,不後悔。”

女人眼眸閃過一絲害怕,一瞬即過,她笑著仰起頭看著那張油光滿麵的臉:“那沐晨就先謝過徐導了。”喬沐晨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一些,男人固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徐導,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喬沐晨保持著姿勢沒動。

男人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女人:“快去快回,我在這等著你。”

喬沐晨從座位上起來想去拿自己的外套,但外套在男人位置的裏麵。

“徐導,勞煩你將我的外套遞給我一下可以嗎?”喬沐晨站在椅子邊。

男人眯著眼睛看著麵前身材高挑的女人,不慌不忙的把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隨即搖搖頭:“不用,好的身材更應該展現出來,這樣非常美。”

喬沐晨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那好吧!”說完就拿著桌上的手機出了包廂的門。

看著鏡子裏那化著深黑色眼線的眼睛塗著大紅色的嘴唇,喬沐晨扯出一個苦澀的,笑自言自語道:“喬沐晨呀喬沐晨,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誰。”

說完過後喬沐晨伸手捧過水漱了漱口便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發呆,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出經紀人三個字,她高興的拿起來點了接聽。

“喂,趙哥,你什麼時候來接我,我這邊---”

“事辦成了嗎?”她被電話那邊的說話聲打斷。

“徐導說定下我了。”

“那行,你就再陪徐導一晚,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可是---”

“嘟-嘟-嘟--”手機傳來一陣忙音。

喬沐晨無法,隻能整理一下儀容後走出洗手間。

靳希清手上沾滿了酒氣,剛剛服務員倒酒的時候沒注意一不小心就灑在了他的手上,

“沒關係,我去處理一下就行。”靳希清站起身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經過洗手間門口時,靳希清肩膀被人撞了下,他轉過身便看到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低著頭小聲說著對不起。

靳希清皺著眉冷聲說著沒關係,女人轉身快步走開了。

靳希清看著那露出一截腰的背影眉頭皺得更深了,說實話他不喜歡這種女人,甚至可以說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