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傲天認為月鳳兒是可以猜到為什麼的,憑著月鳳兒的聰明才智,甚至是可以想到的更多,但是薛傲天卻不明白,為何還非要問出來,難不成要他將話說得很是直白不成。
“這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清秋公主不用知道的那麼詳細。”薛傲天並沒有直接回答月鳳兒的問題。
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正是薛傲天覺得有些為難,有些難以啟齒的地方,薛傲天似乎還是沒有準備將這個問題給月鳳兒解決。
薛傲天不知道月鳳兒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若是真的不知道,那或許更好,隻要照著他的話去做那就好了,薛傲天定能保證月鳳兒的安全。
但是月鳳兒的情況明明很是偏向於後種,月鳳兒是那種聰明卻很內斂的女子,從不誇張,也不炫耀,這也是薛傲天比較欣賞的地方。
就連薛傲天也都不能夠明白,平日裏他並沒有和月鳳兒有太多的交際,甚至就連說話也是在月俊國最後的時間裏不得已說出了一番話。
但是無形中薛傲天卻覺得自己好像關注了月鳳兒一般,對於月鳳兒的心性也算是能夠有所了解,甚至一些不為人知,就連薛傲天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傲天的心裏也能有一個大概。
當薛傲天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就連他自己也都不由得嚇了一跳,有些事情往往都是在無形中形成的。
也或許正是這樣的一種隱晦的情愫,讓薛傲天對月鳳兒始終是下不了手來。
薛傲天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情愫定然不是所謂的愛情,但卻是發自內心的由衷欣賞,根本就沒有包含太多的雜質。
薛傲天說的的確很不錯,月鳳兒是那種你不知不覺就會喜歡上的那種女人,她有靜態美,也有動態美,總之是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當初薛傲天隻不過認為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這是因為薛傲天愛上了月鳳兒,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薛傲天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上去看待月鳳兒,發現也的確是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這種味道是與生俱來的,別人根本就無法學到,也根本就摸不到。月鳳兒的性格中有一種叫做空靈的東西,讓人不知不覺中就覺得月鳳兒恍若隔世仙人一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麗脫俗。
月鳳兒的確是那一種相處的越久,也就慢慢的感受到她內在品質的女人,這一點薛傲天承認,並且承認的是坦坦蕩蕩。
薛傲天覺得,月鳳兒是應該知道的,甚至他來的目的多多多少少也有些屬於月鳳兒自己的揣測,月鳳兒這麼問,隻不過是大智若愚,假裝問上一番罷了。
但是既然月鳳兒已經這麼裝糊塗的問了出來,薛傲天也就不可能不回答,隻能也兜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本王不願意看到清秋公主這樣下去,所以還是離開的好。”
“我卻不這樣認為,北新國地大物博,風景秀麗,是一個難得的地方,我為何要離開?” 月鳳兒見薛傲天依舊在那裏隱瞞,每次是說話都總是在打擦邊球,根本就沒有說道實質性的問題,而且堅決是隻字不提欒玉。
薛傲天聽到月鳳兒這般說之後,當即也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月鳳兒是這麼的不識趣,莫不成還真的願意和薛傲天進宮,繼續和欒玉作對。
這一切都隻不過是薛傲天的隨便猜測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估計也隻有月鳳兒自己知道。薛傲天先是用手有規律的敲打著桌麵,像是在思考著身,如煙也趕緊的上前斟了一杯茶,隨後又才有些無奈的說道,“清秋公主還是好好考慮一番為好,否則本王真的不難保會發生什麼事情。”
月鳳兒聽到薛傲天都已經放出了狠話,月鳳兒自然是明白薛傲天的意思,而且還是深信不疑,畢竟月鳳兒早已經親耳所聞。
但是月鳳兒從來都不是一個服軟的主兒,更不會因為薛傲天的一個莫名其妙的威脅而就感到害怕。
就在月鳳兒聽到薛傲天說的話之後,很快就抿嘴一笑,顯得很是淡然,就像是在聽薛傲天講的一個笑話一般,並沒有太大的懼意。
月鳳兒昂起她那高傲的頭顱,不在對薛傲天垂眉順眼,反而很是高調的問道,“那宇王爺想要怎麼做呢,難不成是殺了凝兒不成?”
薛傲天側著的身子頓時有些僵住了,就連手拍打的節奏也慢慢的沒有節奏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到最後也就完全的停止了。
薛傲天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表情,但是薛傲天的內心深處卻不由得對月鳳兒喲秀娥惋惜,月鳳兒果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子,或許她知道的遠比薛傲天想象的要多,難怪欒玉想要殺掉月鳳兒,這樣的一個深藏不露的女子的確是有些讓人害怕,而且還是天大的死敵。
當然和這樣的女人做朋友也不愧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是欒玉和月鳳兒,很明顯的是不可能的了,因為薛傲天,她們隻能是敵人,而且就算是因為月鳳兒的退出,也絕對不會有所好轉。
但是薛傲天想要保護的是欒玉,所以他必須要傷害月鳳兒,盡管這一點薛傲天也不願意,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月鳳兒直接將話給挑明了說出來,薛傲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著怎麼搭腔。按照薛傲天心中的想法,月鳳兒是個聰明的女子,絕對不會把話說破,可是現在已經出乎了薛傲天的意料,毫無遮掩的就將薛傲天最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說出來了。
這帶給薛傲天的也不僅僅是單純的震撼這麼簡單,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惋惜。薛傲天其實是不願意這麼做的,但是月鳳兒都已經這麼說了,很明顯今天的談判時不能成功的了,而且也沒有了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