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的女兒”慕羽憐衝了出來吼著。淩天忙站起將慕羽憐拉到了身後,瞪著那名蒙麵男子。見有人反抗,蒙麵團夥來勁了。
“我就抓著了你們能怎麼樣?信不信我把她從這裏丟出去。”男子笑著將小悠甩了甩。
“拜托,不要傷害她好不好,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如果你想殺人,殺我好了,我是她爸爸,隻希望你們放過了我的老婆孩子。”淩天盡量的安撫著歹徒的心情,歹徒聽到淩天都這麼說狂笑不止。
“我們隻要錢,不要命。不過,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們不帶一個人質,我們也逃不掉……”
“我做你們的人質。”還未等他說完,慕羽憐衝到了歹徒的麵前。那名歹徒嚇得後退了幾步他沒想到這女人會有這樣的舉動。等價的交換。慕羽憐加接過了小悠將她推到了淩天的身邊,那歹徒立馬將她抓住。剛好火車到站了。
那些歹徒完全沒想到有人趁亂報了警,警察早就在站口堵截了,火車靠站,沒有人敢下車。歹徒將他們轟趕了下去,漸漸的車廂內隻剩下了淩天和幾名歹徒。
“你也滾下去,快下去,不然我殺了她”看見外麵的警察他們是急了。
“天,下去吧,照顧我們的孩子。”慕羽憐看著淩天,無奈,為了保住她的性命,淩天值得抱著悠下了車,還未等車門關上,幾名警察衝了進來。理念想要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見警察上了車,歹徒想要逃,但已經被圍堵。他們隻好將慕羽憐拉出來做擋箭牌,見有人質,警察也就不敢動手,三名歹徒後退的準備出車廂。卻不巧,火車開動了。其中一名歹徒沒站穩摔倒了站台上。兩外兩名想趕緊溜走,但是被盯的太緊。
一個歹徒鳴槍,製造了混亂。站台上亂成一團。尖叫聲,哭聲亂成一片。
“媽媽……小悠哭著喊媽媽,慕羽憐第一次哭了,她有種要永遠和他們分開的感覺。因為亂,歹徒們有些分神。一名警察控製不住開了槍,一個歹徒正好命中,倒下了,另外兩個回應著開槍,立馬一場槍戰開始了,慕羽憐想乘亂逃掉,她拚命的掙紮著。剛好逃開,一個子彈朝著這邊飛來,歹徒將慕羽憐拉了回去,子彈剛好打在了她的身上。開槍的警察驚呆了,自己誤殺了人。淩天被這一幕嚇傻了。支援的警察趕到了,從後麵將剩下的兩名歹徒製服。站台也被警察給疏散掉,淩天愣愣的站在那,看著慕羽憐的屍體。
“憐兒……憐兒”他低聲的喊著。放下了小悠,小悠朝著慕羽憐跑去,她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躺在了地上不起來,她親了親媽媽的臉,可是媽媽卻再也沒有站起來。警察站在他們的旁邊看著這一家三口的最後相聚。那名警察跪在了淩天的麵前,淩天沒有打他,即使打了,慕羽憐也不會回來了。他抱起慕羽憐的屍體,小悠跟在了爸爸的身後,他們坐回了車廂,還是之前的那一個位置。慕羽憐躺在了淩天的懷裏,一手摟著小悠。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火車開動了,四名警察護送著他們一家三口回家,回到了之前離開的那個家。警察很詫異,他們沒有哭,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出來旅遊,又準備回去一般。小悠隻是天真的以為媽媽隻是睡著了,等睡夠了就會醒來了。直到,慕羽憐安葬的那天。她哭了。所有人都安慰不了她。淩天沒有來安撫她,也許認為哭夠了,她就會好起來。
爺爺走過來,將她抱進懷裏。淩天走過去,一把將小悠拉了回來,他恨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他們不會選擇離開,如果不是他,憐兒就不會死,都是他害的,所以他恨。
事情都過去了那麼多年,在淩悠的記憶裏也隻是依稀的記得,或許因為還小,慢慢的也就淡忘了,隻是還記得媽媽的味道,從爺爺那裏找到了媽媽穿過的工作服。因為爺爺喜歡媽媽,所以爸爸才會帶著媽媽離開。他不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關係。但看的出來爺爺很自責,為了平息爸爸的恨,爺爺將公司全都交給了爸爸,但是爸爸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的,直到爺爺去世,爸爸也沒有改變,直到爸爸,遇見了另一個女人。一切都開始改變。淩悠從一個公主變成了真正的灰姑娘。
她並不恨爸爸,也不恨爺爺,她隻記住了媽媽說過的話,要堅強的活下去。以為已經走過了那個痛苦,但是站在這裏,看著著勾起了記憶的蛋糕,那埋藏的苦楚,一下子湧了出來,好想對媽媽哭訴,可是,媽媽早已不在。
這時,一塊蛋糕遞到了淩悠的眼前。
“天使不應該流眼淚。”淩悠接過了蛋糕。
“天使不應該流眼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