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母有別(1 / 2)

p>  碧落疑惑的抬頭看向巨蟒,它怎麼突然停了?順著它的視線看去,沒什麼特別的啊,在她們麵前不就一條河嘛,它幹嘛盯著看啊?難道它渴了想喝水?!

“呃……你渴了的話就去喝吧,我不介意等的”

巨蟒轉過身來看著她,眼裏似乎因為她憨耿的話湧出了一絲笑意,尾巴一收便將她纏住,在她還未發聲尖叫時來到的河邊,放開了她。 碧落嚇了一跳,看向它準備教育一番時,發現它盯著水裏看,經不住好奇,它到底在看什麼?

往水裏看去,還是什麼也沒有啊!

難道蛇眼和人眼不一樣?它能看到水裏奇怪或是吸引它的東西?轉頭看著它,發現它的注意力全被那東西吸引了,碧落對那東西就越發好奇,順著它的視線看去,緊盯著那個地方。

突然,眼睛一亮,愣住了,那個是……水中倒映的自己,可是卻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整個身體黑漆漆的,唯一還可以認出是個人的就是那顆頭,如果是夜晚的話,一顆頭在空中油走,不嚇死人才怪,但這裏不是社會,沒有人群,有的是飛禽走獸,這顆油走的頭估計會成為某獸的餐吧!

會在空中油走的頭會不會成為眾獸攻擊的對象啊?!巨蟒見碧落完全沉浸在自己所思裏,似乎無奈的歎了口氣,尾巴一卷再次將碧落纏住,往空中一拋。

“啊!”

一聲尖叫還沒結束,另一聲“咚!”隨之而來,碧落猛地從水裏鑽了出來,

“咳咳咳……你…你…咳咳!”

驚嚇之時本能的張開口叫喊,沒想到這時忽然落水,水一個勁兒的往她嘴裏送,害她嗆個不停,這水那麼深,它就認定她會遊泳啊,若果她不會呢?豈不是活活被溺死?!

巨蟒看著碧落那殺人的眼神,若果念力可以殺人,它相信自己已經成飛灰了,但是它也不回避,與她對視!

碧落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巨蟒的眼神卻平靜如水,兩者互相瞪視,贏的應該是強勢的一方才對,可是敗下陣來的卻是氣勢凶凶的碧落。與它對視,碧落感覺很不自在,兩秒以後她開始眨眼,轉過頭四處張望,以此掩飾她的心虛,心裏罵自己沒用,錯的又不是她,她幹嘛心虛棄兵投降啊!!

轉過頭來瞪了它一眼,氣憤憤的說道

“別以為我是怕你,我這是好女不和蛇鬥!”

說完便低頭洗身上臭不啦嘰的衣服,可是怎麼搓都洗不幹淨,肌膚上的泥隔著衣服根本洗不到,想把衣服給脫了,但是……

抬頭瞥了一眼仍盯著她看的蛇,叫她在它麵前光溜溜的yi絲不gua?叫她去死可能還快一點。可是皮膚上敷著一層臭泥真的很不舒服啊!

“喂,你把頭轉去,我要脫衣服”

在無可奈何之下她隻好開口了。

巨蟒似乎不明白她要脫衣服,和它轉不轉身有關嗎?疑惑的它並沒有聽碧落的話,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裏找出它要的答案。

碧落見它不轉身還盯著她看,不經有些生氣,皺著臉憤怒的回瞪它

“你這個色鬼,連女人脫衣服也要看!太不要臉了,快轉過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可是麵對碧落赤luo裸的威脅,巨蟒卻無動於衷,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那麼生氣?看她脫衣服不行嗎?一切的疑問在它腦裏形成了一團打結的線,怎麼解也解不開。

碧落似乎看到了它眼裏的迷茫,不經一愣,蛇的世界裏沒有色不色、偷不偷看嗎?

對哦,它們都不穿衣服,怎麼可能有偷看這回事嘛!那現在怎麼辦?難道在它麵前脫光光?!在它看來是沒有任何的差別,甚至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隻要她可以無視,把它當做一條什麼都不懂的蛇便可以了。

但是,看著它墨綠的眼睛,她有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克服不了心裏的感覺,不能,她真的不能隻把它當做蛇看待,到底是什麼牽動了她的心?!

她真的不知道!其實碧落不知道的還有,那條讓她苦惱的巨蟒,也被那種奇妙的情感給牽引著,她和蛇都不知道,那種情感雖然困擾著她(它),但也讓兩顆截然不同的心慢慢靠近。

碧落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好點法子,便開始說教起來。

“我告訴你啊,不管是做人還是做蛇都要有原則知道嗎?我是女的,呃,也就是你們理解的母性,而你呢?是公的吧!公的是不可以看母的洗澡的,知道了沒?!”

墨綠的目瞳,墨黑的身體,它不是公的才怪!母的蛇應該是那種花花綠綠的才對,而且應該隻有公的才會那麼殘酷吧,它獵食的時候可沒有半點馬乎啊!

其實碧落的理解是錯的,蛇的性別並不能以外表、或是性格來判斷,有些母蛇要比公蛇來得凶殘,它的毒液有時能致人、或是其他大它幾倍的動物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