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容瓏公主繼續問到,宋軍成到底和誰怎麼樣?莫非他這一次出去卻遇上了紅顏知己,對茹兒變心了?看今日的事情,隻怕茹兒已經動心,而宋君成…她不可原諒!
“沒有啦。”張然茹不願意說,容瓏公主也便不好問,隻是此事她非調查清楚不可。若宋君成敢傷她的寶貝女兒,那她定不會讓他過上好日子,定要他生不如死,後悔一輩子!
“娘,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你先回去好不好。”她可不希望接下來的時光,她娘一臉探究地看著自己,那她幹脆一個人悶坐一會兒得了!
正在此時,卻見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及看到同坐著的還有公主後,臉上泛起的恐慌的神色。
“你冒冒失失的跑進來做什麼。”張府的小廝一般不準進內院的,內院中住的都是小姐,故而容瓏公主頗為嚴肅的看向那小廝。
而張然茹卻截然不同,她立刻起身對那小廝問道,“可是木安則給我寫信了。”
那小廝惶恐的看了一眼公主,沒敢說一句,張然茹於是對她娘說“是我讓他一有消息立刻來通報。”
“說吧!說完立刻離開。”既然茹兒先吩咐在前,她自不可過分苛責,以免掃了茹兒的麵子。
那小廝聽此話,才放鬆的到“枯樹山莊的人,傳了一封信。說給大小姐的。”他立刻掏出一封信,信是沒有拆過的。張然茹立刻就拆了信,看完後這一個月來吊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宋君成還活著,目前被關在王府中。木安則正在想辦法營救,讓她繼續老實的呆在張府,別四處亂逛,以免又出大亂子。得了這次教訓,她也懂得了分寸,現在關鍵時期,她可以忍住在家中多呆一些時日。等風聲過了,安全了,她再出去晃蕩吧。
容瓏公主看完後,覺得對木安則這個人有些欣賞,在她有茹兒開始,這還是第一個說話如此直白,一點不給茹兒麵子的人,可偏生茹兒還一副很聽話的這個人,她值得認識。
“茹兒,這個木安則是?”
“他就是一個凶鬼!”張然茹心情一下子回複了,說話又開始了趾高氣揚。容瓏公主放心了,這才是她的女兒,永遠的活力四射!同時不由得感歎,年輕就是好,可以為一個人喜而喜,為一個人憂而憂
另一方:
自從這樣被發火又被告白後,川北王爺就正大光明的搬了回來…張然漠由於自己理虧,做了個樣子拒絕無果後。幹脆不管了,川北的天氣並不算熱,有一個人睡在旁邊暖床,她忽然覺得還是挺舒服的在眾多夜不成眠,半夜蘇醒的理由中,至少不會被冷醒了。所以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個高大上的暖床…
然而王府的眾將士門仆,很顯然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把這莫大的折磨當成了一種天大的恩賜…
他們就不明白呀,在這樣巨大的反差之下,張然漠到底是怎樣來說服他們王爺的。不但,沒有失寵,反而迎來了更加強烈的寵愛。眾單身將士不由開始反思,男人和女人的區別,這個神奇的命題…倘若是男的犯了背叛之罪,王爺的態度是殺,還是無赦的那種。就拿文暢來說吧。若非王爺欠文暢一條命,隻怕文暢這次也別想活著離開。而這個女人不但活了下來,還活得極其滋潤!於是他們明白了,在王府中,王妃才是厲害的角色!原因很簡單,她拿下了他們所不能拿下來人——王爺。她拿下了王爺就等於拿下了全軍,因為王爺拿下了全軍。登時對王妃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誰都怕王妃在王爺麵前隨意的參上一句。然而,這個局麵又不是全部都如此,整一個川北軍呈現的二分。
離川北王府較遠,沒有親眼見到這些事兒的人,因為眼不見,不受幹擾,所以顯得份外的寬容。他們覺得吧,這王爺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他們何必管東管西呢?王爺開心就好。這靠的近的這一夥,就是王府中的…卻又保持著第二種狀態,那就是,王妃不是好人,所以不可輕惹。
不過很顯然,張然漠隻能感受到近的這群人的態度。現在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王府中那種和樂的氣氛變了,變得格外的嚴謹,每個人看到她都是敬之畏之,仿佛她是洪水猛獸般…也不思量一下,有她這樣萬事皆空的洪水猛獸?她平時一不管事二不出幺蛾子,一直保持著無所謂的懶散狀況,到底哪一點讓他們畏懼了?
最可恨的是那些有一點點身份有點頭腦的將士,皆為了顯示自己的高深,用看紅顏禍水的意思來看她。如此狀況之下,她每天連門都不敢出,生怕那外麵的氣氛,把她窒死。這種氣氛太過明顯,就連平時明明一向少根筋的雲兒,都已經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