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是被川北王府的人打傷的。”
“與我何幹?我時間寶貴,恕不奉陪。”張然漠抽身離開了,隻聽到後麵十九叔大著聲音嚷到,“他說的沒錯,你就是妖女,沒人心。”學習醫術卻隻救自己,不配學醫。真不知道誰教她的醫術,是不是瞎了眼,才會選擇這樣自私的女人傳承醫術,是不是已經快要死了,所以隨便亂選了一個人傳承。不過,不管是不是這樣的,他都無法改變張然漠會醫術的這個事實。
“壞了,她走了,我們就暴露了,我要去追她回來,實在不行,就殺了她。”這個任務一拖再拖,完全沒有意思,盡早結束,他也早點回山。差點忙著抱怨把這個大的問題給放過了。
“十九叔,別去了,她會回來的。”
“你憑什麼這麼說呀。你沒聽見她剛才那刻薄的言語?”就算是色心犯了,也得分時候吧。還真是色膽包天了。是誰剛剛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救宋君成,那個人不是他十九叔吧?現在好了,不但放走了這個女人,還想要害他們一起冒險。也未免見色忘義到了巔峰狀態了吧。他願意這樣害他,他可不願意這樣被他害了。
“你見過對敵人有長久思念的人嗎?她回憶了很久才說不救,其實她一定會救的。”所以他才故意說出了宋君成的傷勢,其實她此去,是去拿藥了。虧得十九叔縱橫江湖這麼久,竟然連這個都看不穿。瞧他那表情,他就知道一定又懷疑他是色膽包天了。雖然他覺得他確實色膽挺大的,可是吧,要拿生命做賭注,他還是不會幹的。真是太小瞧他了。他是這樣置生死於度外的人麼。那樣高尚的品格他可能擁有嗎?
“你信啊,我卻不信,我要跟去看。”要真是這樣,那還好。不然,他都要考慮把十二給調回山了。說完,他當真一溜煙不見了。
木安則阻止不了,隻求十九叔別誤了事兒才好。到了這個時候,鳳生才放心的放開了張然茹,張然茹在屋內就叫道,“十九叔,你不要傷害我二妹,我勸她,她一定會救的。”一邊走,心裏一邊吐槽,原來鳳生一直扮豬吃老虎。剛剛把她困住的那些力道和功夫還真是不大像小孩。要是打起來她覺得她可能連這個鳳生都打不贏。這真是一個痛的覺悟。同時她開始明白,自己的力量可真是微弱。這幾個人都是非人類。所以,她的趕緊阻止他們對付她的二妹,因為,連她都不敢去招惹,不要說是她二妹了。
可等她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人早已走遠。她就著急了,二妹沒有武功,肯定會被殺死的,她要去救她。
“你往哪裏去?”
“你放開我,我二妹有危險,我要救她。”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囚禁她,真是分不分得清楚重要性。她瞪他,她發誓,要是自己打得贏對方,一定把他打殘在這躺著。但是就算打不贏,她現在也要放手一搏。
“你救她?她功夫比你還高,需你救嗎?”他無比鄙視的看著她說。
“你胡說,我二妹根本不會武功。”她的二妹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還能不了解她麼。
“天真。”木安則把她拖回了屋子,“你老實一點,否則,我點你穴。”
“你,你敢這樣對待我?”她才不信,頗為蠻橫的瞪了他兩眼,“我非要出去。”
木安則歎息了一下,兩指一動,是她逼他的。偏偏進酒不吃要喝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