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愛白剛剛點了香,在旁邊的椅子上稍稍坐了片刻,便發現了有一點不對勁。
明明應該點的是凝神香,為什麼心中反而更加不平靜了呢?
祁愛白又低頭看了看身下。
不僅僅是心裏不平靜,連身體也變得更加火熱,更加昂揚了起來。
祁愛白艱難思考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哼。
肖靈撐著床邊想要起身,但因為酒精的作用始終使不上力氣,剛剛撐起一點便又雙臂一軟,險些跌下床去。
祁愛白連忙又飛奔過去扶住他。
剛剛將手碰到肖靈的身體,祁愛白便覺得渾身被某種奇異的滋味貫穿而過,整個人都是一顫,心中的**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
“好熱……”肖靈低聲絮叨著,“不對……為什麼會這麼熱……”
因為這種異常的狀況,他原先被酒水給完全糊住了的腦子反而變得清醒了一點,隻是依舊使不出氣力,隻能軟軟倒在祁愛白的懷裏。
祁愛白看著他,視線落在又被弄亂的領口上,自上往下,瞧見他那些隱隱約約由領口露出的軀體。
他隻覺得腦海仿佛被人給劈成了兩半,不停爭執著。
一半還在和先前一樣,勸說著他不要乘人之危,執著地想要保住這段友誼。
另一半則在叫囂著:上啊,快上啊,這是老天給的機會,這樣都不上還能算男人嗎。
祁愛白認為自己姑且還算是個男人的,心中的天平正在不斷地偏移。
之前明明已經被強行壓下去了的那些**,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這種熏香,又在不斷往上翻湧著。
祁愛白在心中默默道:是啊,這是老天給的機會,這輩子或許就這一次了。
如果放過了這次機會,就算他依舊完美地維持住了自己與肖靈之間的友誼,又能如何?他真正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友誼,而是占有,對,就像是師兄那天晚上所做的那樣,狠狠地徹底地占有。
但肖靈所愛的始終是他的師兄。
祁愛白不由得想,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他就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阿靈……對不起,阿靈。”祁愛白將肖靈推倒在床的內側,紅著眼看著他。
肖靈按著雖然比最初清醒一點,但依舊模模糊糊地腦袋,顯得有些困惑,“愛白?”
祁愛白想,你終於喊了我的名字。
但他已經刹不住車了,心中的**已經沿著剛剛打開的閘口噴了出來,再也關不住。
祁愛白對著肖靈那困惑的視線,努力壓製下心中的愧疚,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瞅著肖靈身上被酒水打濕了一部分的衣衫,瞅著對方那些透過濕漉漉的衣衫隱隱約約的皮膚,隻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的。
這或許是他這一生唯一的機會,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興奮多一點,還是緊張多一點。
可能是緊張吧,他並不認為自己的顫抖完全是因為興奮,其中絕對還包含著許多害怕與恐懼。
當祁愛白用手握住自己腹下那正昂揚著的物什時,他渾身的顫栗已經到達了最高.潮,腦海中猛地劃過了一道白芒,然後陷入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
……
等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射了。
是的,射到床底下去了。
祁愛白登時傻掉了。
他抬起頭,發現肖靈仍然在看著他,臉色還停留著一抹之前的困惑,又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而混合著一抹驚訝,呈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
“等等……”祁愛白覺得自己必須要解釋點什麼。
“哈哈哈哈哈!”但是肖靈已經開始拍著床板大笑。
雖然他那被酒精糊住了一大半的腦子還沒能明白祁愛白之前究竟想幹什麼,但剩下那一小半清醒的腦子足以讓他明白祁愛白剛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