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將向地麵倒去的肖靈接到懷裏,發覺事情有些棘手。
肖靈緊皺著眉頭,大口呼吸著,但是無論如何激烈的喘息也無法將體內的熱度帶走一分。
他的眼眸濕潤,視野中卻已經看不清什麼,隻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稍顯溫暖的地方,於是越發覺得熱了。
他開始情不自禁地摩挲起雙腿,同時雙手在身上毫無目的地胡亂摸索。
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如何做,如何才能不繼續在這股異常的熱度裏煎熬,如何才能宣泄這一切,如何才能舒服。但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無所適從。
他想要扯掉身上的衣物,隻為了能夠更涼爽一點。
“阿靈!”許雲忙製住肖靈的雙手,同時道,“愛白,找找那個人身上有沒有解藥,快點!”
祁愛白依舊站在門口,依舊提著那采花賊的兩隻腳,愣愣地看著房內。
房內的情景完全超出了這個少年的理解範圍,直接導致他腦子發木,思維一片空白,就連許雲的話都沒聽到。
“愛白!”許雲加重了音量。
祁愛白猛地一哆嗦,總算清醒過來。
“你快找找那個人身上有沒有……”許雲打算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卻被一聲尖叫蓋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愛白通紅著臉,抽出一隻手猛地關上了房門,另一隻手依舊抓著采花賊的腳,拖著人就一路衝到了樓下。
許雲:“……”
肖靈已經掙脫了雙手,扯開了自己的上衣,卻怎麼也解不開腰帶。
許雲歎了聲,“還是讓我來吧,阿靈。”
肖靈一愣,糊成一團的腦子還沒有來得及開始這句話的含義,就感到腰帶已經被扯開,緊接著一隻溫熱又略帶細繭的手伸入自己的褻褲,握住了前方的什麼。
“啊……”在這一瞬間肖靈隻覺得渾身都是顫抖的,愉快得想要呼喊出聲,卻又本能地覺得羞恥,最終化為一聲悶哼。
許雲的手漸漸動了起來,由慢至快。
於是某種異樣的感覺充斥了肖靈的身心,比剛才更激烈,比任何時候都更激烈!即滿足又貪婪,即快樂又羞恥,一遍遍衝刷著他的心神,讓他本就把持不住的理智徹底決堤,隻想要宣泄,宣泄,狠狠地宣泄!
許雲笑著問道,“第一次嗎?阿靈。”
肖靈分辨不出這句話的意味,隻是依舊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中。身體的熱度不再那麼難以忍受,卻讓他越發的不滿足,越發的空虛,越發的想要。
許雲看到他的表情,於是沒有取出自己的手,而是又一次動了起來。
肖靈剛剛稍微清醒了一些的神誌很快便陷入了更深的泥沼中。
歡愉,宣泄,失落,想要,於是繼續歡愉,循環往複……肖靈記不清自己這一晚上究竟泄過幾次,這是他從來都沒有經受過的情況。
最後許雲將他抱到了床上,幫他蓋好被褥,以為他已經熟睡,便一聲不吭地走掉了。
其實肖靈並沒有熟睡。
他在聽到關門聲後掀起被子牢牢蓋住自己的頭,紅著臉咬著牙,恨自己為什麼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他應該在神誌剛剛恢複的那一刻就拒絕的,卻陷入了那種愉快之中不可自拔,於是繼續索取著。
第二日,肖靈比平常起得晚了些。
那個采花賊被綁成一個大粽子,正丟在青月樓一樓大堂內供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