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太子苦,那是絕逼最哭的職業,上有皇帝老子防著,下有兄弟時時刻刻盯著,恨不得將你立刻拉下馬。
權臣一個個圍觀著,一不小心就拿出來開刀,做不好讓人嫌棄,這做好了讓人防著,這太子林天朗就如此憋屈。
他做好的時候,自己那父皇看自己的目光,就跟刀子眼一樣,做不好的時候,卻被踹的厲害,而在第二天的時候。
立刻就有人上奏折彈劾自己,這泥煤滴凸(艸皿艸),老子哪裏得罪了你們?這吃飽了沒事幹,早朝一上去就被圍攻。
說太子濫用王法,說太子勾結這趙統領偷竊秦王府之物,各種各樣的罪名都像倒垃圾一樣倒自己身上了。
好在往日內太子林天朗的名聲不壞,所以此刻也有人站出來替對方說話,其實裏麵最重要的緣故。
那便是這秦王跟軒梁帝不和,所以此刻指不定太子幹的事情,就是這軒梁帝授意而為之,所以這些人找茬,擺明了就在找茬軒梁帝。
這一個早朝下來,鬧騰的厲害,而這罪魁禍首的元凶,則是坐在那涼亭內悠哉悠哉的喝茶,畫墨剛剛走過去就看到這林錦。
“林錦……”隻是下一秒卻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因為眼前出現的人,早已經不在是林錦了,“秦王殿下……”
因為眼前這一個目光,便讓畫墨認出了對方來,對方不是那林錦,她是畫為生,對於這神態的變化,比別人更加敏感。
就算是同一個人,就算是同一個靈魂,隻是此刻卻是不同的意識,是雙重人格,在像終究不會是一個人,林錦與秦王僅僅是用一眼便可以分辨出來。
“回來了?”秦王看到對方便道,對於畫墨可以一眼便看穿二人的不同,這一點他沒有多驚訝了,隻是心中卻忍不住搖了搖頭。
當年父皇也沒辦法分辨出來,沒辦法分辨哪一個是自己,哪一個是對方,而眼前這女人卻可以在一瞬間分辨出來,是對方太重要了,還是其他?
“恩,剛才去了一趟外麵,聽說早朝鬧翻了,”朝堂上發生的大事情,很快就被傳開了,在這時代,對於這些討論,也沒有太過禁止。
隻要你不過分,便不會有人拿你怎麼樣,當然這過分與不過分,都要看當事人的想法,當事人覺得你過分了,那時候你就倒黴了。
“這是自然,你看著吧,那些老狐狸,會見縫鑽空子,終究會惹出更加大的事情來,”朝堂上那些人他們都知道,一件很小的事情。
便可以牽扯出天大的冤案,抽絲剝繭,連一些雞毛大小的事情,也會被拿出來翻舊案,這便是朝堂,他可以從一場小鬧劇,成為一件巨大的懸案。
畫墨聽到這話便看了看這秦王,她很想說,哥們,我怎麼感覺你不比那些老狐狸差,這算計起人來的時候,也讓人心寒。
“那趙統領怎麼樣了?”趙統領是他手中的王牌,此刻應該藏的很隱蔽才對,畢竟這牌要怎麼打?就要看眼前坐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