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蓋樵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囑咐道:“雖然覺得可能是多慮了,但是小心一些吧,派人去mí途竹林通知忘劍心,讓她也做好轉移隱居地點的準備,還有前任軍師策無遺,也派人提醒一下。”
“教主,前任軍師策無遺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地址。”
“這樣啊,那可就麻煩了,隻能寄希望他能福人自有天相。何況我們的安危也未必能保證,一行人拖家帶口,就算提前離開,也未必逃得過追擊……再加派人手,去找盤天宗的齊無憾,就說忘劍心有危險,需要他伸出援手。當初戰鬥過的人有……刑無ī不行,法那邊剛剛經曆動怕是沒有多餘的jīng力,對了,白君龍他們一幫玄宗弟子可是極為強大的戰力,後麵更有一大幫高手坐鎮,就算是元祖魔山也要忌憚三分。”
“大人,我們去找以前的敵人幫手會不會太那個……而且,我們也沒有白君龍的下落。”
“傻蛋,你是要命還是要臉皮,正道自己也承諾過,隻要咱們元墟教不站出來作對,就會給與庇佑,總不能食言吧?外jiā這方麵你還需要多磨練啊,一個要臉皮的人士做不好外jiā的,要努力將自己的臉皮磨薄,最好磨到不要臉,能夠睜眼說瞎話的程度,才算合格的外jiā人員。至於白君龍下落,這還不簡單,法那場糾紛中不是有玄宗弟子牽涉其中嗎,打探他們的下落就可以了。”
“屬下遵命,這就派人……”
蓋樵帆又叮囑道:“記住,找到了人後一定要痛哭流涕的請求幫助,下跪也好,磕頭也好,倒立也好,總之將態度放到最低,怎麼悲慘怎麼說,最好描述成元墟教死傷慘重,幾近滅亡,妻離子散,人間悲劇,隻希望他們能伸出援手保留一份火種。”
這位顯然還沒領悟到外jiā官的jīng髓,一臉驚愕道:“要、要說到這程度嗎?”
“當然,對付君子就是要這麼做,君子可欺之以方那是扯淡,隻有迂腐君子才會上當,欺之以憫才是真正管用的方法。記住,千萬別想著要維護尊嚴,給足對方麵子,人家是天朝上國,咱們就是蠻夷,送條魚當做朝貢,他們就得拿等重量的寶石來回贈。不管怎麼說,將他們拖下水,到時候就算水再深,他們也ōu不了身。”
那人沉默了一下,隨即感慨道:“雖然這麼說對前任閻教主有些失禮,但是由您來領導大夥,的確是更加合適。”
當然合適,臉厚心黑,成為梟雄的基本條件,當年玄德兄跟孟德兄就是這麼起家。
……
奇跡方舟上,白庸正yù開導俞子期,忽見一道人影奔來,同時沒來由的感受到一股寒氣,心道,肯定是有人在算計我。
他正分心思慮著,那條急速奔來的嬌小人影以靈活的身手躍上奇跡方舟,隨即直接向白庸懷中撲去,也許是熟人,也許是對方沒有殺氣,白庸一時未察,竟是被對方撲入懷中,然後,被咬住了手腕。
“嗚嗚嗚……公子一定要救我家小姐啊,嗚嗚嗚……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夠救我家小姐了(拚命吸ǔn)。”
這分明是當初妖族公主妖禍顏的小丫鬟,三尾妖狐霓靈。
白庸眉頭一皺:“你將來龍去脈跟我說明白,這麼沒頭沒腦的話,我又怎麼可能聽得明白……我說,趕緊給我鬆口,再不鬆口我就要動手扇你巴掌了。”
霓靈連忙捂著臉跳開:“巴掌很痛的,小氣鬼,不就是稍微吸一下嗎?你的jīng氣比以前都雄厚多了,就算讓我吸飽了也是九牛一你到底是不是當初騙我家小姐的那個小白臉,修為怎麼一下子jīng進那麼多。而且打nv孩子的臉,你也太殘忍了吧,萬一破相了怎麼辦,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白庸淡淡道:“我沒說要打你臉,要打的是你的屁股。”
霓靈連忙用雙手捂住部,雙臉粉紅道:“你、你怎麼這麼下流?nv孩子的屁……那裏,怎麼能隨便碰?”
“知道不能隨便被人碰,那你怎麼能隨便碰別人,還用嘴巴咬人,不知道口水很髒嗎?”
“我、我……”霓靈撇開頭,視線飄忽不定,“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那個白庸,萬一認錯人不就糟糕了,這可是攸關我家小姐的生死。”
“那你現在得到確認了?”
“嗯,味道美味極了”霓靈下意識的iǎn了iǎn嘴隨即意識到不妙,連忙遮掩道,“反正就是那樣子啦,而且,重要的不是這些小事,而是我家小姐,她被人關押起來,我認識的人不多,想來想去,現在隻有你能夠救她。”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白庸很好奇,自己從獄洲來到神洲才沒幾天哪。
“當初為了進九幽之地,我不是在你身上種了一道狐族特有的印記,當然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