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股強大浩瀚,震撼虛空的力量出現在戲無涯那一路的方向,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隻要華顏紅座不是xiong大無腦的女人,便不會采取後一種對策。全軍衝出,雖然有被聲東擊西的嫌疑,可說到底仍是在奇跡方舟這巴掌大的地方戰鬥,轉移戰力十分快捷,派手下一個個出去送死,那才是最愚蠢的決定。
時機降臨,白庸就同扇那夜迦一起衝進奇跡方舟,沒有收斂氣息,相反的大肆釋放真元氣勢,引來敵人注意。九黎大軍現敵襲後,自的進行抵抗。
麵對密密麻麻的敵人,扇那夜迦有些放不開手,出手間略顯猶豫,招式也大多選擇錯誤,帶給敵人傷亡不大,似乎是沒有對軍方麵的經驗。
反觀白庸,早已不是當初剛出山的雛鳥,出手淩厲,劍氣揮灑,宛如縱橫沙場的將軍。他出招時用出的真元強度不高,大多散而不凝,如此一來bo及的範圍大,消耗的元氣少,反正對付的是rou身境的士兵,就算強度不高也能斬殺,這跟對付高手恰好相反,對付高手自然是凝而不散才是最佳。
他揮劍時大多用的是環狀的劍罡,擴散出去,那些來不及閃躲的士兵就會被攔腰斬斷。這招在陷入敵軍包圍時極為管用,殺傷力巨大,反正周圍沒有友軍,不怕誤傷。
當然這並不是說劍罡揮出後,敵人就會像被割到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這些九黎士兵都是百戰精英,隻要注意到,大多能躲過去。然而畢竟是人來人往的戰場,前麵一兩排或許能注意到,後方的戰士恐怕隻能以直覺來閃躲,縱然有人提醒,也難以完全躲開,一個不xiao心就是身殘命喪的下場。
這場殺戮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有三股強悍氣息疾馳而來,白庸也趁隙收手,對於屠殺他並無太大興致,僅僅是立場下的無奈之行。
“五神殺,白虎突!”
天闕武侯人未到,殺招先至,白虎拳勁帶著嘯天之音襲來。
“南無三曼多伐折羅赧悍!”
扇那夜迦雙手合十,沉澱心神,口念不動明王真言,手上結根本印。心印、口印、手印三印合一,明王袈裟佛光四射,在焚燒的光明火焰之中,三頭六臂忿怒相的不動明王騰然而出,六臂強行擋住瘋狂的白虎,光明火焰一燒,將它燒得幹幹淨淨。
充分相信自己的天王統領,另外兩人將注意力放在白庸身上,接近後,一者是熟人剛天王不動禁衛,一者是技天王奪天工姬。
不動禁衛同白庸有斷腕之恨,雖然在紅世雙巫幫助下,斷腕已經重生,可終究不如以前那般有力。眼下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傾摧樓城!”
一拳錘地,沉雄勁力沿著地麵衝出,帶著破空呼嘯之聲,隱約可聽見巍峨長城轟然坍圮的聲響。
不動禁衛雖是怒火燃燒,可惜他比以前更弱,白庸卻比以前更強。
“雲袖乾坤!”
白庸將領悟的太極化虛妙道如何乾坤拂袖功,輕鬆一揮,太極圖飛揚而出,不動聲色的將雄厚拳勁消弭於無,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日必須借助師傅幫助才能脫逃的他。
“來而不往非禮也,hún元八卦掌!”
擋下對方一招,白庸的氣息沒有因此出現半點停頓,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快運動下一絕招,八卦元力跟隨而出。
不動禁衛沒料到對方竟是如此輕鬆就化解自己的絕招,料敵不足,倉促應變間,隻能以自身硬氣功強行接下,當下拳掌相碰,餘勁不止,被震出數十丈,一陣氣血翻騰。
“怎麼可能?不可能,那時候你明明沒這麼強,為什麼增長得那麼快!”
白庸沒能趁勝追擊,因為有暗藏在空氣中的隱形殺招偷襲而來,那一根根透明的絲線,有著強的柔韌xìng,切割空氣不出半點聲音,在陽光下沒有顏色,也不會反光,殺機內斂,根本察覺不到殺氣,悄無聲息,而且這種細微切割的攻擊形體,最是防不勝防。
不過眼下的白庸早非吳下阿門g,領悟生死之道對於危機來臨最是敏感,這種直感並非來自於對殺氣的反應,而是對自身遭遇危機的預示,敵人是否隱藏殺意都是一樣,而且他的防禦手段也是一日千裏,麵對最難防守的細線攻擊,輕輕一揮袖,同樣輕鬆化解,跟之前的剛勁沒有兩樣。
奪天工姬眉頭一皺:“真麻煩,居然是高手,見縫netbsp;雙手十指連撥,無形絲線化切割為刺,攻擊範圍由線轉化點,更難防範,而且出招時可以通過撥動絲線來轉移位置,無法看清最後的攻擊點,能隨時隨地的隨心改變,比之刀劍的攻擊要更難捉mo百倍,好似活著的蛇一樣,不停扭動變幻。
白庸沒有hua心思去透析細線的攻擊路線,他拿出忘憂拂塵,在身前劃出一道太極圈,便將從各個方位攻擊來的細線盡數纏住,以線對線,著實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