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酒場作戲(2 / 2)

花月還是不作聲。

行陀輕聲一笑,說道:“因為魔是鬥不過人的,雖然人在魔麵前都變現出懦弱的樣子。”

花月聽行陀說這話,終於忍不住出了聲音,說道:“你這降魔人真是有意思,淨說一些謬論,你可是在為魔說話?”

行陀聽花月說了話,臉上笑容不止,連忙歡喜應道:“我從為魔說話,魔也並不可憐,我隻是在說一些實話而已。”

花月挑出行陀剛說的這句話中的‘實話’二字,開始了好長時間的笑聲,停止笑聲後說道:“行陀,你的思想現在的人是不懂的,也許以後的人會懂,但是以後太久遠,你這無謂是遺憾。”

行陀說道:“鬼啊,你當我是胡說便罷,我們降魔人的通病即是胡言亂語。”

行陀說完,緊接著跟鬼錦囊中的花月一同笑了起來。

二樓之上納蘭青雲房間內的笑聲,似洪水般灌滿整個聚四海酒樓,那笑聲中雜陳著很多虛偽和應承,即是地獄最底層的謊言,那些謊言便是在說我不是鬼,這不是地獄。

花月聽到納蘭青雲房間中傳出來的笑聲,問道行陀,“刀靈呢?”

行陀回道:“刀靈在喝酒!”

花月解釋道:“我的意思不是問刀靈在幹什麼,而是在問刀靈和你是一樣的嗎?”

行陀思緒了片刻,慢聲回道:“刀靈是鬼捕,而我是驅魔人,如果你是在問差距,也許這就是差距!”

花月笑笑說:“既然這是你認為的,那就是這樣吧,也希望是這樣。”

行陀點點頭。

半晌,花月見行陀沒了動靜,好奇問道:“你在幹什麼?”

行陀說道:“我在想潮汐盤,我覺得它能彌補我心中的不情願。”

花月說道:“還是為了紅魅?”

行陀回道:“不是為了,我隻是彌補,我是不能與魔記得恩情的,因為我是驅魔人。”

花月說道:“好吧,你還是這樣的認為,那就是這樣吧,也希望是這樣。”

行陀點點頭。

此時,酒樓外街道上的鞭炮聲更是劈裏啪啦不間斷了,直至耳朵震得麻了,才消停了那麼一小會兒。

刀靈喝的迷迷糊糊的從二樓上下來,身子晃晃悠悠的挪步到行陀身旁。行陀見刀靈坐到自己身邊,才想起把桌子上的鬼錦囊揣進自己懷裏。

刀靈一見行陀捉急揣鬼錦囊,嘿嘿一笑,咧咧道:“行陀哥哥,你啊總是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藏了一隻女鬼,還一直藏藏掖掖的作甚,真是的。”說著,手忙亂的要去摸桌上的茶壺。

行陀起身拿過茶壺,為刀靈倒了一杯茶,說道:“茶是涼的!”

刀靈抓起茶杯,痛快引幹,咧咧道:“不礙事,涼茶更能解酒。”

行陀坐回椅子上說道:“明明知道喝酒會醉,為何要一杯接一杯呢?”

刀靈嘿嘿一笑道:“行陀哥哥又是在感慨,幹嘛要時不時的感慨一番呢,喝酒自然是為了醉,醉了才痛快,我......”沒等說完,慌亂起身重一腳輕一腳,晃晃悠悠快步往酒樓外跑去,然後挑了一處地方,大吐了起來,嘔聲不止。

行陀慢慢說道:“醉了也是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