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走在前麵,對著走在後麵的於天翔說道:“你跟緊我,這村子的土路坑坑窪窪,拐彎抹角的,你可別摔了。”
於天翔說道:“沒事兒,這種路我走的多了,那山路比這還要難行,這算什麼啊,你就放心在前麵走著。”
劉瑩哈哈一笑道:“對,我忘了你這是走南闖北的人呐,連那妖魔都害怕你,你真厲害。”
於天翔也笑道:“過獎了,過獎了。”
二人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脆,引得全村的狗都叫了起來。
二人正笑著,在他們前麵跑來一個黑影,於天翔跨步到劉瑩的前麵,一聲嚴厲,“妖怪!”把劉瑩擋了起來,揮刀指向前方。
這時,劉瑩在於天翔身後咯咯的笑起來,笑的都彎了腰,“你是不是捉妖怪都入魔了,那是我二叔家養的狗,大寶。”然後,劉瑩叫了一聲,“大寶”,接著那前麵的狗就搖著尾巴,乖乖的走到了劉瑩的身旁。
於天翔一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有點兒緊張了。”
劉瑩說道:“不過,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知道疼人呢。”然後羞澀的向前邊跑去。
於天翔搖搖頭,接著跟在了劉瑩後麵。
劉瑩到一小黑屋前,扯著嗓子喊道:“穀叔!穀叔!”連叫了幾聲,沒人答應。再看劉瑩一跺腳,“嗖”的跳到了小黑屋的屋頂上,用腳“哐哐”的踹茅草屋頂,嘴裏喊著,“起來,起來了穀叔。”
於天翔再一看小黑屋裏,亮起了昏暗的燈光,小木門吱的一聲開了,從門裏探出一個腦袋,衝房頂上喊道:“閨女,你可別踹了,我這屋頂都讓你踹漏了。”
劉瑩接著從屋頂跳到地上,對穀叔說道:“好好叫你,你不應,我不踹你屋頂你能起來嗎?”
穀叔回過頭,向屋裏小步移去,看穀叔樣子,五六十歲左右,手裏端著油燈,胡子都花白了,一邊走還一邊說:“閨女,你以後消停點兒,像個假小子似的,以後誰可敢娶你喲。”說完,哈哈一笑。
劉瑩隨後走進屋裏,說道:“這不用你操心,快,給我來兩壇最好的酒。”
穀叔一邊給劉瑩拿酒,一邊說:“閨女,你爹好了嗎,這又給哪個巫婆打酒喝呀。”
劉瑩生氣的說道:“淨瞎說,我爹好了,你瞧,”隨手指了指站在門外的於天翔,“就是這位大哥給我爹看好的,這不,一好了就要喝酒,還非得喝你家的酒。”
穀叔嘿嘿笑道“你爹好了就好哇,你爹這個老酒鬼呀,打年青就愛喝我釀的酒,為這你爹還在村東邊給我批了幾畝地,讓我專門種紅高粱,叫我用來釀酒,你別說,這高粱釀的酒哇,它還就是好喝,我......”
劉瑩沒等穀叔說完,煩躁的說道:“你這老頭,一來你這打酒,你就叨叨叨,叨叨叨,沒個完。”然後,奪過穀叔懷裏抱著的兩壇酒,與於天翔一人一壇,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劉瑩還扯著嗓子喊道:“今兒我沒帶錢,明個兒你找老頭子算去。”
穀叔在屋裏叨叨道:“這閨女,風風火火的,我看啊,夠剛才那小夥受的了。”說著,關上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