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瓘這才從張大安口中得知自己的族弟在前些日子被揍之事,隻見他快步趕到二人身前,皺著眉頭斜了張大安一眼,疑惑道:
“喂大狼?”
楊功仁聞言也不敢言語,低頭閉嘴不答,陸晨見狀臉色有些尷尬,瞪了張文瓘一眼後,輕聲提醒道:
“洛陽魏家你這口中的喂大狼我也知曉幾分,好像是宮中韋貴妃的一侄子。”
顏辰也在此時走上前來,接過陸晨的話題,繼續解釋道:
“仗著宮中有關係,平日裏也就狗仗人勢唄,專門做這些惡貫滿盈之事。”
陸晨自幼便待在長安,因此對這些事跡比起另外幾人也熟悉不少,在提及魏大構之際,他眉間隱約透露出了幾分擔憂的神色,點頭答道:
“的確如此,此人在京兆兩地無法無天,所做之事也都是哀嚎遍野,就連號稱京中一霸的程處默也都讓他三分。”
眼見陸晨等人神色中露出的擔憂之色,起先還有些擔心的楊功仁見狀後心頭不由得鬆了口氣。
眼下等的正是這個時候,眼見中顧忌到自己身份之際,當下也不多做駐留,朝眾人作了一輯後,淡然道:
“諸位,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對,小弟我就在此處向諸位道個不是,以後,還望諸位勿怪。”
聽聞楊功仁正要離去,張大安又那會讓他如願,急忙伸手將他攔了下來,眉間的神色也漸漸的沉了下來,沉聲問道:
“我讓你走了嗎?”
此時楊功仁膽子也就漸漸的大了不少,瞥了另外三人一眼後,一臉不在乎的對張大安反問道:
“你想如何?”
眼看楊功仁依舊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裏,張大安不禁有些犯難,眼下自己四人中,也就隻又張文瓘能利用身份上的優勢將此人給留下。
但自己的那個族兄在得知楊功仁身後就是洛陽魏大構後,心頭或許擔憂將此事給鬧大的他直至此時未有所動作。
張大安想起前先日子自己的遭遇,隨即就覺得憤憤不平,當下又那肯管自己族兄張文瓘如何處理,心念一動,心間很快升出了另一想法。
來到楊功仁身旁後,也並未直接出手,而是上下打量了眼楊功仁後,眯著眼對他半笑道:
“楊兄,事到如今,小弟我實不相瞞了。”
說罷,也不等楊功仁對自己的此言私底下多做思量,頓了頓後忙繼續說道:
“小弟我自由體弱多病,若不是早先時候調養過一陣子,恐怕早就夭折了。”
說罷,目光撇了眼的身後的陸晨等人,最後才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族兄張文瓘,回過頭繼續對楊功仁解釋道:
“當然,你可以對我說的這些抱有懷疑態度,我的族兄可為我所說的作證,自然也就全部屬實。”
說罷,對楊功仁伸手指向了身後的張文瓘的解釋道:
“前些天,你在小弟我身上留下的痕跡,到現在心間都還隱隱作痛呢,小弟我因此是對此深感痛心不已,生怕哪天的你就見不到小弟我的人影,楊兄,你說,這你是不是的得要負責?還有,你不會是就這麼想一走了之了吧?”
楊功仁聽張大安此言,頓時明白了過來張大安此言的弦外之音,眼神中目光提溜的轉了一圈後,心中暗道:
你又不是什麼大姑娘還是小媳婦的,我幹嘛要對你負責?
但此話並未說出口,畢竟的張大安言語中的另外一層意思楊功仁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不等張大安將口中的話給說完,急忙伸手將他給打斷,搶先道:
“那感情好,今晚的一切都由兄長我做東如何?久聞此處有一家的手藝不錯,既然兄弟你說了身心不爽,那前些日子是兄長我的不是,不如今全部都是我說了算?”
結果還不等張大安答話,在一旁的陸晨聽聞今晚將是楊功仁說了算後,神色中頓時綻放出了燦爛的神色。
也不等張大安是否拒絕,便自顧自的上前而來,伸出手臂了揉了幾下肩頭後,一臉釋然道:
“感情好,我也覺得渾身酸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