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我被向強判了死刑,同時也在心裏把向強從偉岸的丈夫形象扔到了垃圾桶裏。
向強話音剛落就撿起衣服給自己套上,身上看起來還有點淩亂。
我陷入了沉思:原來他和張玉萍早就知道我被陳壽騷擾,而且還很自負地以為我已經被陳壽占有了,而向強在這之前非但沒有質問,反倒更關注為什麼我沒學著更開放一點。
這樣的結論狠狠衝擊著我的心髒和理智,我看著向強那副令人惡心的嘴臉,所有的不甘都在呼嘯著,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萍說:“小楚啊,看在你怎麼也是安安的奶媽的份兒上,有些話必須跟你說清楚,你說我當了你們的小三,但換位思考,於我而言,你才是小三不是嗎?我請你到我家去是給我孩子當奶媽,但你呢,背地裏成了我老公的奶媽!”
“我沒有!”
張玉萍咄咄逼人:“你有,這件事我從來沒跟人說過,因為不放心安安,我在客廳安了攝像頭,你跟陳壽那點事早就被我看在眼裏。”
我反駁說:“我跟他什麼都沒做,那些你看到的都是他逼我的!”
“是麼?”
被張玉萍的眼神看得一陣心慌,我下意識抿了抿嘴唇,然後說:“當然。”
張玉萍嘲諷一笑:“主動還是被動都無所謂,反正我不在乎,那個老男人從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裏。他可以出去玩,我同樣可以出去找男人。對了小楚,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認識向強,他比陳壽更年輕更厲害,這段時間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她說的每個字都化成利劍狠狠刺中我此時脆弱的心髒,動搖著我最後一點承受能力。
張玉萍繼續說:“你也別這麼死腦筋,我跟向強隻是朋友,沒打算動你的正宮位置,隻是相互取暖罷了,你學著在床上放開點,以後肯定也可以很幸福地跟他一起生活。”
說著,張玉萍走過來伸手要拍我的肩膀,被我冷著臉避開。
我嫌惡地說:“你別碰我!你把婚姻和朋友都當成什麼了?我從來沒聽說過當朋友當到床上去的,張姐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和陳壽,真是一個德行。”
張玉萍嗤之以鼻:“別拿我跟那個老男人比較,我跟他不一樣,至少我沒傷天害理沒強迫你老公對不對,他?嗬嗬,以為自己當了老師多了不起,在學校搞這一套,欺負學生算什麼本事。”
我冷笑:“說得你有多高貴一樣。”
張玉萍挑眉,說:“比起陳壽大概是要高貴一點,行了你,生氣氣壞了的是你自己的身子,得不償失,倒不如坦然點,反正你也不可能會跟向強離婚不是嗎?”
我說不出反駁的話,因為都到這個時候了,我都不想跟向強離婚,這種想法好像已經成為了我的本能,下意識想要守住這個家,畢竟陽陽才那麼丁點大,而我什麼都沒有,背後還有個吸血鬼一樣的娘家,沒有向強,我和陽陽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看穿了我的窘境,張玉萍得寸進尺說:“你剛剛說是被陳壽逼的,那你想不想扳倒他?我可以幫你。”
我詫異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對自己丈夫這幅態度。
向強及時搶話:“陳壽最近想跟萍姐離婚。”
“你倒是挺了解他們家的情況。”我冷嘲熱諷,扔了一記白眼給向強,“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們自己家裏的事情,那句老話說得好,家花比不上外麵的野花香。”
向強還想狡辯,隻聽見門口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婆婆就這樣抱著陽陽從外麵回來了。
“楚楚,我給寶貝孫兒買了兩身衣服,你過來幫我拿一下……”婆婆一邊走進屋,一邊說話,在看到我們這邊的時候愣了愣,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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