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爵現身(1 / 2)

清晨的風有點大,綿綿細雨從昨夜開始就沒有斷過,雨滴的味道飄散於整個鹿都,街道上的行車在雨中奔馳,車鳴聲響徹至街尾。

“大雨將連降三天,這是鹿都難得一見的大暴雨,由於路麵打滑,交通受阻,望各位市民盡量避免出行……”

金莎關了電視,柳月菲和柯南業已經去醫院陪著範無畏,偌大個別墅,隻留下她和小玉子以及傭人小雲。

魏恒,你到底在哪兒?

金莎走到窗邊,伸手探著雨水,她不知道,原來自己對魏恒的愛也深入骨髓,這才一日不見,竟滿心的思念她。

唐冬妙和易星廉的事,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珍惜眼前的人。雖然魏恒之前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但他也保護了自己。

他的電話不通,機械的女音在耳邊回響,金莎將手機扔在床鋪上,小玉子推開她的房門走進來。

“莎姐……”

“莉兒,有事嗎?”

金莎拉著小玉子的手臂,倆姐妹坐在床邊,小玉子無意中瞥見手機屏幕上的號碼,她問:“在想魏大哥?”

金莎沒有隱瞞:“有那麼一點,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有他在身旁的日子,這一走,總感覺……”

“不太習慣?”

金莎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等一下……”走到衣櫃前,拿出一隻小綿羊,小玉子有些驚訝,金莎微微一笑,將小綿羊送給小玉子。

“今天是你隔了十六年的滿月之日,這隻小綿羊,是姐姐十六年前買的,雖然已經有些舊,但我還是想送給你。”

小玉子撫摸著手中的小綿羊,布麵的顏色雖然舊,但卻沒有異味,說明金莎時常打理,她會心一笑,說:“謝謝莎姐,我很喜歡。”

金莎摸著她的頭,卻感覺到小玉子頭發有異樣,她有些狐疑,小玉子坦白說:“這是假發。”

金莎恍惚地點點頭,想起小玉子之前是在寺廟長大的。

“莎姐,你能和我說說家人的事嗎?”

“你是說,爸爸媽媽他們?”

小玉子道:“不光是爸爸媽媽。”她想知道整個金家的事,那些從未謀麵的親人,他們的故事,都是怎樣的。

“嗯,我想想……”金莎理了理思路,“那就從爺爺講起吧,爺爺他呀,可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兩人坐在床上,一個繪聲繪色地講著,一個聚精會神地聽著,偶爾還會發出愉快的笑聲,那一刻,她們似乎把這幾日發生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講完了金家的事,金莎反過來纏著小玉子講述她這些年的故事,小玉子知無不言,倆姐妹終於第一次了解了彼此的成長經曆。

末了,金莎問她:“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跟著姐姐生活?”

小玉子有些為難,腦海中浮出範無畏和柳月菲的身影,在她心中,範無畏和柳月菲也是家人。

金莎也沒有勉強她,說:“沒關係,反正時間還長,即使不在一起,我們依舊是親姐妹。”

小雲於門外敲了敲門:“大小姐,魏少爺來了。”

金莎的笑容僵住,他回來了?

一日不見,魏恒竟憔悴了不少,尖下巴擠出了不少胡子,頭發有些油膩,顯然也沒洗過,他見到金莎,雙眼終於有了神。

“莎莎。”

“魏恒,你混蛋!”金莎從二樓衝下來,直接撲到他懷裏,聲音帶著哭腔,她捶了一下魏恒的胸口,“為什麼不告而別,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魏恒心疼地摟緊她單薄的身子,心疼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許久,金莎掙脫了他的懷抱,她拭去眼淚,抱怨一聲:“你跑哪兒去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魏恒卻沒有直接回答,左顧右望,似乎在尋找什麼:“範無畏呢?”

“他……他受傷了……”

受傷?

“怎麼回事?”

金莎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他,魏恒聽後眼神暗了下來。

“也就是說,戒指被我師父奪走了?”

金莎覺得不對勁,眉頭一皺:“你難道也想要那戒指?”

“沒有沒有,我其實……我昨晚去了一趟餐廳,把安姐和陳小琪的靈魂放了出來。”說著,魏恒拿出兩個小布袋,布袋上貼著兩張黑符。

“安姐和陳小琪的靈魂被我封在這裏麵,你上次看到他們沒意識,是因為她們的記憶被奪走,成了沒有記憶的鬼魂。”

小玉子突然說:“不對啊,安可盈和陳小琪死的時候,戒指還沒有被奪走,記憶應該不在戒指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