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烏迪爾,傷勢又變重了嗎?”
瑟莊妮在帳篷裏看著臉上蒼白,但是冷汗似揮淚下的烏迪爾,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我還能忍受,現在隻能等到冰牙劫掠後的信息以及使者了。”
烏迪爾此時胸口似乎被某種長著鋸齒的怪物狠狠咬了一口,極其難受。
再加上火鳳那肆虐的火焰能量現在還在烏迪爾的身上肆意亂竄,他的軀體上也多出了不少深可見骨的燙痕。
隻是那厚大的衣服將他身子遮蓋住而已。
“希望那位獵牲領主別亂來,我可不想我的先鋒軍團回來之後,身上都被打上了沃利貝爾還有某種神秘力量的烙印。”
瑟莊妮喉嚨振動著,卻是通過某種魔法波動來跟烏迪爾進行交流。
使者郭安已經離開了一天,而瑟莊妮的嘴巴也在這短短一天內被那白色薄膜給徹底封死了。
烏迪爾更不用說了,若是瑟莊妮被封住了的是耳朵。
他肯定能在這裏肆意地吼叫起來,以來發泄身體中那無法忍受的疼痛。
“說不定,隨便一個外來的戰士,都能在這種情況下斬你我兩人呢。”
烏迪爾猙獰地裂開嘴角。
“話說使者那邊如何了?”
瑟莊妮無時無刻地感應著體內的寒冰血脈。
自從嘴巴被封死後,由開始能運轉一絲血脈力量,到現在血脈能力完全失去作用。
曾經不懼寒冷的瑟莊妮如今也隻能靠著那禦寒保暖效果極佳的毛革棉被與衣料披在身上了。
現在的魔法通話還是索爾瓦臨走前所留下的。
“剛剛索爾瓦發來信息,說是已經到達了熊人族的領地,剛剛才掃清熊人族的生靈。”
烏迪爾在腦海中接受完索爾瓦的信息後,腦袋又是一陣陣回蕩。
拿著銀針插進那長滿黑毛的手掌中後,烏迪爾也勉強讓自己的大腦安靜下來。
但隨後便是種種刺耳雜音在腦中突兀響起。
“使者跟索爾瓦他們身上並沒有沾上凜冬之爪部落的氣息,希望沃利貝爾以及它的部下不會發現他們。”
瑟莊妮並沒有察覺到烏迪爾緊閉雙眼背後的痛苦,也得再自顧自地說著話。
......
已經跨過對岸冰麵河流的凜冬之爪先鋒軍團,一天的跋涉已經非常接近阿瓦羅薩的其中一個村落了。
“獵牲領主,請吩咐好你的部下,準備進行先鋒衝擊吧。”
冰牙見前方的阿瓦羅薩村落若隱若現,便是對著獵牲領主發話。
“冰牙大人,我們熊人族隻是前來凜冬之爪結盟罷了,哪有先讓盟友先上的道理?”
獵牲領主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著。
“你們熊人族身強力壯,皮膚更是像被鋼鐵灌澆一般,也不至於在第一波攻擊中身亡太多的。”
鐵拳則是說話比較直接。
“鐵拳大人,還是別了吧,等等打起進攻的號令是我們熊人族,傳到外麵,則會可能被別人嘲笑凜冬之爪居然沒有衝鋒的勇氣呢。”
這時獵牲領主如同撥浪鼓般搖搖頭,話語中透露著雷打不動的決心。
“咋辦?”
鐵拳湊到冰牙身邊問道。
“戰母讓我們盡可能消磨一下熊人族的勢力,隻可惜這獵牲領主真可謂油鹽不如。”
冰牙無奈地擺了擺手,便是朝著自家凜冬之爪的先鋒軍團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