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不守婦德,犯淫佚之條;今處以釘門板、棄之清河之刑,滌淨風化,以正視聽!”
一個粗獷嘹亮的聲音之後,許無言便被一大群人五花大綁的釘在了一個寬大的門板之上,四個彪形大漢抬起門板毫不猶豫的扔到了冰涼的河水之中,
“喂!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許無言大聲喊叫,堂堂一位二十二世紀最年輕的時空測算研究組的研究員,就這麼被那幾個糟老頭子的一個小數點之差送上了時空測算實驗的不歸路,糟老頭子,你們還我命來!
原本預定的唐朝玄武門的時空穿越之行,被一聲觸及時空雷區的爆炸,送到了這個不知何朝何代的地方,更悲催的是初來乍到便被釘門板扔進了河裏。
為毛別人私人穿越都能落個貴妃、皇後亦或是公主啥的,本姑娘是因公錯穿啊!你們就是這麼對待穿越公務員的嗎?這不科學啊!
隨著許無言的如泣如訴的控訴,門板在河流的流動中不斷撞擊到石頭樹枝什麼的,被牢牢綁在門板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又不能自力更生的許無言,無比苦逼的望著頭上飄飄然而過的白雲,幾十次撞擊之後,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的了。
一個九十度的垂直下落,讓許無言無比的清醒起來,瀑布!釘門板還能遇到瀑布?“啊!”劇烈的撞擊之後,許無言留在空中的遺言便是,“你們這些個糟老頭子,賠我一個如花似玉的許無言哪!我的高額人身保險賠償費!啊!”
“姑娘!姑娘!”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看著床上一臉焦急和掙紮的女子,想必是夢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身體多處受傷,處於昏迷中都在劇烈的掙紮,
“啊!不要啊!”nnd又被那幾個糟老頭子送上了時空測算實驗,死命掙紮,以死相逼堅決不要,許無言張牙舞爪的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怎麼了?”一個很儒雅的聲音傳入許無言的耳朵,不由得看向聲音的源頭,
哇塞!美男子誒!一襲玄衣,蟒紋雲袖,身軀凜凜,俊朗剛毅的五官,每一筆都是上天的神來之作,劍眉濃而密,宛若星辰的明眸裏是看不透的深邃,三千墨發隻用一根碧玉簪別起。三分儒雅、五分威麟、一分高貴、一分冷漠,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結合,
古銅色的皮膚,寬大的手掌之上布滿的老繭,這個人應該是位武將,加上屋裏清一色的紫檀木的家具擺設,僅是那鏤刻麒麟瑞獸銅製焚香爐就不是一般官員的級別能擁有的,
“你是?”雖然明知自己的一番查看早已被眼前的男人盡收眼底,許無言好歹是二十二世紀的有誌青年加國之棟梁,這點謹慎和氣度還是有的,許無言很是禮貌的笑著問道,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盯著許無言看了半天,不過是十六七的年紀怎麼會有這般從容自若的神情,上一次見麵時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十年竟讓她成長的這般內斂通透了嗎?
許無言心裏有些毛毛的,雖然自己的長相還算是清秀,不過也絕不是一切雄性動物都會為之傾倒的級別。
況且被這麼湛然若神的男人死盯著還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自己這副模樣是這個男人的故人,就是許無言的臉上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引人圍觀,
“你…你…我臉上有花嗎?”許無言有些著慌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就算是花癡也是有底線的,不然被蒸了還是被煮了都不知道,豈不是慘到掉渣了嗎,
男人噗哧一笑,驚詫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許無言,這笑容明麗耀眼的堪比禍水呀!
許無言忍不住呼吸一滯,完了!釘門板沒被摔死,反而被這無敵帥哥的笑容給溺死。傳出去,這二十二世紀天朝第一冷麵研究員的頭銜就要易主了,不行!淡定,淡定!
“本王的小無言,果然是長大了!知道害羞了!”男人突然伸手捏了捏許無言的臉頰無比寵溺的說著足以讓許無言心髒需要搭橋的話,
不就是個帥鍋嗎,淡定,在時空測算組也有很多帥鍋啊!雖然都是半截入土級別的,不過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不要那麼沒涵養、沒定力,沒節操……啊!呸呸呸!有節操!
許無言對自己一番諄諄教誨,滅掉花癡情緒,魂靈歸位,這才看向那個和自己自來熟的男人,低眉臻首微微一笑:“現在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王爺可否告知一二?”
“哈哈!好!無言想知道什麼,本王都知無不言!不過呢,你現在需要修養,過些日子身體好一些了,咱們再長談!”男人對許無言的態度不像是陌生人,更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沒有身份尊卑的言語流露,沒有身為王爺的眼高於頂的傲慢,這…這不大符合許無言腦海中的曆史觀念啊!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