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剛剛經曆過這種事還能輕鬆笑對,氣派十足的冷若,不過在她的身上卻沒有冷若那麼輕鬆的表現,“你怎麼會得罪冠豪的人,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
“上次忘記帶錢,跑了單,他們就這麼不依不饒的,實在有點兒誇張,不過這次還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來了,說不定我就要成為他們亂棍下的亡魂。”
冷若一邊說著,用手指彈了彈沾染在自己身上的灰塵,對剛才的一切全然無謂,這種表現還是讓蕭楠有些詫異,從剛才的架勢來看,冠豪的人可不是簡單的追單那麼簡單,他們每一次揮棒都是下的狠手,對準頭顱等要害部位,到底是跑了多少單才會讓冠豪的人達到這樣大白天都敢動手的地步。
不過既然冷若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好多問,想想都是冠豪的敵人,倒是對他又有了更進一步的好感。
車子剛進入市區,冷若就讓蕭楠將他放在路邊,“今天算我欠你一條命,以後還給你。”
看著執意要下車離開的冷若,蕭楠道:“我們還是都好好的活著吧,命這東西還是不要還的好。”
冷若笑了笑,對著蕭楠擺擺手,“再會。”
蕭楠看著冷若的背影,雖然心中還是挺不放心他的,可是在她心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立馬開著車子向局子行駛而去。
蕭楠到達局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左右,急忙跑了進去,對裏麵的一位職員問道:“請問誰是負責蕭翰案子的?”
職員上下的打量著蕭楠,蕭楠急忙解釋道:“你好,我是蕭翰的妻子。”
職員的語氣倒是很客氣,“你好這位家屬,蕭翰的案子是由張局直接負責的,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張局,不過張局的工作很忙,這個時間你可能見不到他了。”
“那我可不可以見見蕭翰?”
職員搖搖頭,“暫時不能,你的老公還是最大的嫌疑人,此時他不能見任何人。”
“那張局在哪個辦公室辦公?”
“三樓樓梯右手邊,最裏麵的房間。”
蕭楠對著職員道謝,便急忙上了三樓,蕭楠隻想早點兒將自己得到的證據交給局子,好早點兒將蕭翰撈出來。
蕭楠敲了敲最裏麵的門,裏麵好半天才有人回應,蕭楠推門進去,張局的辦公室辦公的麵積算不上大,不過他辦公室裏麵還有一間門,裏麵好像還有一個房間,不過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蕭楠便不得而知了。
“你好,請問你是張局嗎?”
張局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警服,雖然有了些年紀,可是看上去並不顯老,一雙眼睛看上去就充滿了智慧和穿透力,仿佛一切罪惡都在他的眼底。
張局的為人說話還算親民,沒有什麼官架子,有的也隻是身上自然流淌出來的威嚴,“對,我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是專門負責蕭翰案件的,我手裏有一份證據,我想把他交給你,希望可以洗掉蕭翰身上的冤屈,讓他早點兒被釋放,讓真正的壞人早點落網。”
“哦?你有證據?”張局微微側頭看著蕭楠,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什麼證據,給我看看。”
蕭楠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隻U盤,這是她拷貝出來的一份,為了以防萬一,蕭楠並沒有將原版的錄音筆交給張局。
張局將U盤插在電腦上,靜靜的聽了那份錄音,當一切結束後,張局看著蕭楠回答道:“這個證據就留下吧,等我們鑒定完這個錄音的真實性後,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現在不能帶走蕭翰嗎?”
張局搖搖頭,“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份錄音的真實性,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放了蕭翰。”
蕭楠有些著急地道:“張局我知道我這麼請求你有點兒讓你為難,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盡快處理完此案,哪怕是你能讓我們先將蕭翰取保候審,他爸爸心髒病突發而亡,家裏人要讓老人的屍首早日入土為安,我不想讓他錯過,在心裏留下什麼遺憾。”